“散開,都散開。”
包圍圈中,費德提克率先出手,代替他出手的是一隻替身稻草,與他的真實實力一般無二。
以大能對決神魄,看情形,晏絕好無勝算。
除非他使用夕暮尺,但是帝尺一旦使出,其副作用絕非他能承受,那種消耗太大,幾乎一瞬間就能抽幹他體內靈力。
是正麵應戰?還是依靠夕暮尺放手一搏?
晏絕陷入到兩難的抉擇。
既然魔族人要算計他,他不惜給魔族人一個代價。
間不容發之際,晏絕將自身靈力度進了夕暮尺,隻有在全盛時期使用夕暮尺,才能將帝尺的威力最大化發揮。
“嘩!”
想到這裏晏絕打出攻擊。
霎時間,天光大亮。
經由帝尺引動的光輝如一輪盛夏明日,灼灼的光輝籠罩了整片區域。
這是晏絕全力催動下發揮的一擊。
不!
準確來說應該是兩個晏絕,可別忘了,眼前的巫山雨也是晏絕所化。
這一刻,他便是這方天地主宰,他要殺誰就能殺誰,盡管魔族人分散得很開,可是,如若被他鎖定,那麼被鎖定的人必定在劫難逃。
晏絕雙眼從在場的每一人身上掃過,要說說與晏絕的仇怨最大,當屬費德提克了,要不是後者阻撓,自己早已逃出生天。
可是後者的替身草人不止這一具,殺了分身毫無意義,在帝尺氣息攀至高峰的時候,晏絕果斷放棄了分身。
這一次,他將目光看向了度邊一城。
這個人同樣可恨,在進入萬花歸地的時候,就是這個人一路脅迫,有那麼幾次,差點讓他陷入劫難。
對於這個人,他豈能不恨?
對,就是他了。
晏絕雙眼牢牢鎖定在度邊一城身上,如果隻能殺一人,他不惜以自己的全部力量襲殺此人!
被一股無形的殺機鎖定,度邊一城身上冷汗直冒,這是有多大的仇怨讓後者舍近求遠,到了直取自己性命的地步。
在生命受到威脅時,度邊一城自然不肯束手待斃,他以極快的語速開口,試圖讓晏絕轉移注意力。
“小友,我們之間存在諸多誤會,你看看,現場這麼多人要殺你,隻要你能放過我,交出帝尺,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想辦法保全你的性命。”
晏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後者的話,他一個字也不相信。不過,言語上,他並沒有那麼咄咄逼人。
“既然度邊前輩能保我性命,那好,我就不殺你,我換一個人。”
晏絕故意賣弄聲勢,所有人都知道,在倚仗帝尺的前提下,他隻能發動一擊。直到此時,都沒有人意識到眼前的晏絕隻是一道分身。
他將目光從度邊一城身上挪開,仿佛他的眼睛就是刀劍,但凡他看到的地方,無不是避而不接。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觸晏絕的眉頭,那些個大能境平時有多囂張,此時就有多慫,麵對一個晚輩,他們盡皆選擇了回避。
對於這些,晏絕看在眼裏,心中閃過一絲蔑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在他眼前聽話的像個孫子,無疑,這種快感是前所未有的,不斷衝擊著晏絕神經。
這一次,晏絕將目標放在了暗尖身上,對於暗裔族,其實他們之間的梁子早就結下了,從奧古搶奪他的糧食開始,這一切就已注定。
“暗尖前輩,你能保住我的性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