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鷹府上,白袍青年在眾多武林高手圍困之下來去自如,這消息半天之內就傳遍了州城的每一個角落,在州城鬧得沸沸揚揚。
自然歐陽單、柳青青和柳楚楚也知道了這一消息。
大牢外,不但平添了許多牢卒,還平添了許多帶刀的公差,把大牢護衛得嚴嚴實實。
除了歐陽單、柳青青和柳楚楚三位經常來看望楊丹心的姑娘外,任何人不準靠近大牢。
楊丹心在牢裏無所事事,整天除了睡覺就是修煉他的變臉玄功,因為落得個清靜,他的變臉玄功功夫突飛猛進。臉部變換幾乎達到隨心所欲之境。當然這種變換除了他自己知道外,就歐陽單、柳青青和柳楚楚知道一些。牢卒和其他外人是沒有窺見的可能。
今天剛剛收功,牢門打開,歐陽單、柳青青和柳楚楚她們便走了進來,照例給楊丹心帶了許多好吃的東西。
柳楚楚一見到楊丹心便打開了話匣子:“楊大哥,我跟你說!州城的管鷹,就是那個川東俠管鷹,你知道嗎?這次臉可丟大了,還有他師父通臂門主渣通天。你不是在大堂上說出了戲院縱火和劉家灣殺人案都是死神之吻幹的嗎?府台大人不信,可管鷹卻相信。他通知了州城武術界的知名人物到他的府上共商對付死神之吻的辦法,和保護楊大哥你的辦法。他們相信你手裏的絹布記載的東西是真的。他們正在商討之時,出現了一個白袍青年,武功好生了得!川東俠管鷹受了傷,還有幾個武林高手的武器被那白袍青年手中的承影古劍給削斷了。那白袍青年一點都沒受傷,安然離開了管鷹的府上。就連管鷹的師父通臂門主渣通天都沒把那白袍青年奈何。你知道那白袍青年來州城是為了誰嗎?”
楊丹心迷茫地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柳楚楚接著道:“那白袍青年是來找你的!他是死神之吻的人,要來殺你!搶回你手中的那塊絹布。今天大牢外增加了好多公差和獄卒。你在牢裏當然不知道!”
楊丹心道:“我說的當然是實話!這回府台大人應該相信了吧?!”
歐陽單道:“楊兄弟,那塊絹布你一定要收好!絕不能落在其他人手裏。你的變臉玄功現在煉得怎麼樣了?露兩手來瞧瞧?”
說道這,楊丹心興趣盎然,笑了笑道:“你們可仔細瞧好!”
說吧,將頭一甩,即刻前額突了出來,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又一甩,右臉頰一下突了出來,又變成了另外人的模樣。就這樣時而臉頰突出,時而臉頰凹進,時而鼻梁突出,時而鼻梁凹進,時而臉紅,時而臉黃,時而臉白。總之隨心所欲千變萬化。隨便一種變化都看不出是楊丹心自己。
三人都看得驚奇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柳青青興趣高漲,央求道:“楊大哥,你試著變歐陽姐姐的模樣看看?”
柳楚楚點頭極力讚同:“對!對!對!變起來看看?一定好玩死了!”
“你們可要看仔細了!”楊丹心邊說邊變“像不像了?”
柳青青仔細瞧了瞧歐陽單之後,又仔細瞧了瞧楊丹心,非常認真地道:“你稍稍把鼻梁放矮點!對就是這樣!再稍稍把下頜放長一點!好!好了!”
柳楚楚歡心鼓舞:“簡直太像了!像得來我都認不得誰是歐陽姐姐誰是楊大哥了!”
“噓!小聲點!”聽到柳楚楚的聲音有點拔高,柳青青趕緊招呼道,“別讓外麵的獄卒聽見了!楊大哥,你一定要記住這種變化的感覺!”
楊丹心不解地道:“為啥?”
柳青青道:“你可以變成歐陽姐姐的模樣出去了!誰也認不出來。”
“這辦法不錯!可歐陽姐姐咋辦?”楊丹心既讚成可又擔心歐陽單的安危。
“你傻呀!歐陽姐姐那麼好的武功,想出去還不容易?!”柳楚楚接過了話題。
楊丹心恢複了他的本來麵目,斷然地拒絕道:“不成!不成!要變,我就變成那獄卒模樣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豈不更好?!何必讓歐陽姐姐來涉險?你們任何一人來涉險我都不願意!”
“你們剛才注意到沒有?不管楊兄弟怎麼變,他的眼神始終不會變!”歐陽單突然蹙眉道,“也許我們今後認楊兄弟,隻有認他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