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淩神刀楚天雄將那隻小巧而精致的雕花木瓶向那漢子的鼻子前一晃,那漢子當即就打了一個噴嚏,恢複了健康。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這玩意才是‘狐屁’的解藥!真沒有想到!”冰淩神刀楚天雄這時不由得興奮了起來,拿著那隻小巧而精致的雕花木瓶反複而仔細地看了起來,“這玩意看起來沒啥特別,又無色無味,怎麼就能解這‘狐屁’呢?搞不懂!既然能解‘狐屁’,就一定是寶貝。”
隨即,又給其餘的幾人解了毒,然後笑嗬嗬地將這雕花木瓶收起了。
不過,由於高興,卻將剛才想到的事給忘了。是什麼事呢?冰淩神刀楚天雄在眾人麵前將頭一揚,一雙小眼骨溜溜地轉了起來,踱來踱去。
正義盟的人員個個兩眼都看著冰淩神刀楚天雄那樣子,心裏無不暗自感到好笑,可又礙於剛才的相救之恩,就是沒有笑出聲來。
哪知到冰淩神刀楚天雄走著走著,突然在一漢子麵前停了下來,突然彈了那漢子一個腦瓜崩,驚喜地道:“有了!”
那漢子被冰淩神刀楚天雄莫名其妙地彈了一個腦瓜崩,心裏頓時產生了一股無名之火,可是又不能發作,兩眼隻有傻愣愣地看著他,用自己的手指揉著頭部那被冰淩神刀楚天雄彈腦瓜崩的地方。
楚天雄驚喜之餘,突然來到武當掌門玉機子的前麵,問道:“牛鼻子,我問你,你們的盟主管鷹被玉麵狐帶到哪裏去了?我大頭想看看他那三頭姣的摸樣。那會還聽到玉麵狐的聲音,走過來就沒有看見他們了。是不是鑽地穴了?”
“貧道也沒有看見管盟主,那會玉麵狐說完話就走出了洞。”武當門主玉機子一片茫然地回答。
“屁話!屁話!”冰淩神刀楚天雄顯然不滿意玉機子的這番回答,指指點點地對這幫人罵道,“你們一幹人真是些窩囊廢,‘狐屁’這麼臭,都不知道閉氣,還要更生生被‘狐屁’給臭翻!”
“‘狐屁’是什麼東西?”被冰淩神刀楚天雄彈了一個腦瓜崩的漢子不解地問道,“是不是玉麵狐打的屁?我們怎麼就沒有嗅到‘狐屁’呢?”
冰淩神刀楚天雄將他那大頭一別,一雙小眼露出了不解的神色,直勾勾地看著那漢子:“你剛才在說什麼?”
那漢子被冰淩神刀楚天雄一看,生怕楚天雄會象剛才一樣,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來,於己不利,就趕緊向後退了一步。
另一漢子接嘴道:“他剛才問你‘狐屁’是什麼,他說我們怎麼就沒有嗅到‘狐屁’。”
“我又不是聾子,要你來重複一番!”冰淩神刀楚天雄狠狠地批評了那漢子的同時,又以極快的手法彈了剛才被他彈過腦瓜崩那漢子的一個腦瓜崩。
那漢子又用摸著被彈的頭部,心裏雖然十分氣憤,卻不敢動怒,很是委屈地問道:“為什麼被彈腦瓜崩的總是我?”
“這很簡單,誰叫你生就一副挨彈相?”冰淩神刀楚天雄其實早就看出那漢子就是他被管鷹穿了鎖骨,被囚地下大廳時,看守他的那漢子,後來自願進地下大廳後又與他打賭,不但輸了銀子,還讓他出了地下大廳,隻是不知道這漢子的姓名,故而將氣灑在那漢子身上,其餘人根本就不了解其中的內情,隻覺得這大頭有點過分。冰淩神刀楚天雄這時又來到了武當門主玉機子的跟前,一雙小眼盯住玉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