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麼會有如此的想法?”聽肖正這麼一說,又看看他著急的樣子和表情,肖晨心裏為此一驚,隨即問道。
“壞了!說得話來,忘了將兵器取出。”肖正沒有回答肖晨的話,卻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兵器還在山寨裏,說出這話之時,已反身回山寨,“等會回來告訴你為什麼!”
肖正拐了幾個巷道之後,來到了關他夫婦倆的牢房外,正要推門進去之時,卻見牆上頒布著一張通緝令,通緝令上的第一個要通緝的對象居然是自己的女兒肖晨,第二個才是他,還有肖晨和自己的畫像。
愣了一會之後,趕緊進去將自己的兵器取了出來,順手一把將通緝令撕了下來,就匆匆地走了出來,與肖晨和張氏彙合了。
“肖晨,你也被通緝了?怎麼沒有聽你談及過?是想隱瞞父母嗎?”肖正將手中的通緝令在肖晨前麵晃了晃,露出了擔心的神色來。
“我是不想讓你們擔心!”肖晨聽父親問起,也就不想再瞞下去了,“那天我離開你們去雲門村,沒有見到惠靜師太,通過打聽才知道惠靜師太和柳青青她們被帶到了成都,於是我就趕到了成都,想辦法並在高人的指點下,找到了靜心堂,與‘死神之吻’的殺手打了一架,在惠靜師太的配合下,將柳青青她們救了出來。後來,歐陽玄到了,我想到自己與父母的離散,想到了爺爺婆婆的慘死,就自毀了武功,脫離了‘死神之吻’,在惠靜的幫助下,我離開了靜心堂。”
“你自毀了武功?”肖正大吃了一驚,借助燈光打量著眼前的肖晨,“你目前的武功不是很高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肖晨也覺得迷茫,“我出靜心堂之後,不久就摔倒在府南河邊,當我醒來的時候,奇跡就發生了,不但自己武功已經恢複,而且還增長了不少功力。”
“為什麼會這樣?”肖正好像在思索,又好像在自問自答,將頭輕輕地擺動,“是不是有什麼奇遇?”
“肯定有奇遇!”肖晨十分肯定,“沒有奇遇,你女兒還能站在這裏?早就被‘死神之吻’抓回去了,我在想,一定就是那個高人在幫我!”
“什麼樣的高人?”肖正很感興趣,“是男還是女?有多大年紀?”
“是個女人,看上去就隻有母親這般年紀,在成都的青羊宮見過,已經達到了傳說中出有入無的境界。”看上去,此時的肖晨既有向往,又有欽佩,“很美的一個女人!爹,你剛才說這些貨物千萬不能讓他們截去,給我一個理由?”
“晨啊,你是我肖正的女兒,我也不想瞞你。”肖正將包袱聳了一下,神色凝重地道,“你爹也是高迎祥的人!”
“什麼?”肖晨一聽這話,頓時驚得目瞪口呆,許久才回過神來,“爹,這可開不得玩笑?這可是與朝廷為敵啊!”
“你爹什麼時候開過玩笑?”肖正凝重的神色在昏暗的燈光下,讓人感覺沉重,“我已經跟了高迎祥有兩年了,這兩年的時間,都是押運‘天下山莊’的貨,交給闖王高迎祥的人。他們是為窮苦人打天下的!在朝廷的眼裏,他們是賊,可在窮苦人的眼裏,闖王就是救星!”
肖晨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高迎祥的人,這下心裏不但沉重了起來,父親的行動擺明了要幫助管鷹,幫助‘天下山莊’,看樣子也是他的職責所在,而要截下這批貨物的卻是剛剛受傷不久的師兄瀟湘子,人家才剛剛受傷,無疑又要經曆一番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