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玩笑要少開,會讓人傷心的!”楊丹心感覺柳楚楚拉著自己心裏就有些別扭,那去遇仙穀的道路上看見柳楚楚手拉管鷹的情形,那武林正義盟後山看見柳楚楚與管鷹的那一幕此刻在楊丹心的腦海裏閃現,心裏就湧出了一種想吐的感覺來,沒有走出多遠,楊丹心就拉開了柳楚楚挽住自己胳膊的手,“別拉著!讓人覺得別扭。”
“楊大哥,都是楚楚不好,讓你生氣了!”柳楚楚站著愣了一下,當即柔聲地道著歉,“楚楚以後就再也不開讓楊大哥生氣的玩笑了!”說完之後,就朝楊丹心的背影扮了一個鬼臉,接著就跟了上去。
跟上來與柳楚楚並肩走著的柳青青將柳楚楚的這些舉動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心裏也湧出了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來,自然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三人下了鴨嘴山後,趁著楊丹心和柳青青解韁繩的時候,柳楚楚也急急忙忙地去了山穀的另一山下,換了一身男裝之後,牽出了馬來,一道上路了。
經過一天快馬加鞭的折騰,到了廣元的時候,已經晚上初更十分了,沒有月亮,隻有滿天的星鬥。
但廣元城內的喧囂似乎依舊保持著白天的氣息,不管是茶棚和小食店,或多或少都有客人坐著,享受著茶食帶來的愉悅,紅彤彤的燈籠蔣一條一條的街道照得亮堂堂的。
楊丹心、柳青青和柳楚楚三人背著包袱,腰挎寶劍,手牽著馬匹走在街道上,不時瀏覽著街道邊的食攤和飯店,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饑餓了。
三人就在一個能拴馬的飯店前停了下來,將馬匹交給了店小二後,走進了飯店。
這飯店不是很大,已經坐滿了人,進去之後,在店老板的調劑之下,坐在了一個角落之內,由於柳青青和柳楚楚都是男裝打扮,也沒有引起飯店裏的人注意。
三人坐下之後,自然目光在堂內掃了一眼,卻見有幾個勁裝打扮的漢子坐在一桌,在燈燭的照耀下,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中人。
但從那些人的口音聽來,似乎不是廣元這代的口音,他們三人都聽出來了,都是走江湖的,怕引人起疑,就沒有看,隻在注意地聽著。
“說說,這段時間,江湖上都出了些什麼大事?”
“聽說神手聖醫草腳醫生死了,是不是真的?是被北方‘帶雨梨花宮’的宮主所殺!”
“聽誰說的?草腳醫生死後,這江湖中如果中了怪異的毒,今後找誰去啊?豈不隻有等死了?”
“聽‘丹心鎮江湖’裏出來的傳言,好象說那楊鎮主是草腳醫生的傳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而且,殺草腳醫生的這個‘帶雨梨花宮’宮主,就是草腳醫生的堂客又是大金努爾哈赤的女兒!”
“有這等奇事?”
“更奇的是,這個宮主找了她老公二十來年,還不知道草腳醫生就是她老公呢!”
“就在前天晚上,明月峽也發生了一起大事,你知道武林大會上那個拿大毛筆的老頭嗎?”
“知道,武林大會我參加過,那老頭好象是叫什麼‘鐵筆判官’,哦!叫‘鐵筆判官’肖正,怎麼啦?”
“死了,死得好慘啊!被‘電’的劍一下從衝門插人,堂客也跟著去了。不過,他那女兒好生厲害,將霸主都給趕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