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歡迎江湖失魂人的到來!”“朋友的心情,少林寺很理解!”“來到了少林寺,為什麼不進來坐坐?”“讓朋友傷心了,都是出家人的過失!”……
這是怎麼回事?肖晨看了那一張張的條幅,一種種五味雜陳的感覺湧上心頭,緩緩落地的時候,卻見少林寺內湧出了兩隊僧人,沿大門的兩邊分站成了兩排,雙手合十,虔誠地閉目恭迎。
也就在這個時候,少林寺的五位首座簇擁著一穿著袈裟的僧人從少林寺內緩步走了出來,那僧人麵帶微笑。
惠能長老,你終於出來了!肖晨第一眼就認出了那僧人就是惠能,心中頓時有一種勝利的喜悅,兩眼確冷冷地盯著惠能,沒有說話。
“阿彌陀佛!原來是副鎮主大駕,老衲恭迎副鎮主!還請副鎮主寺內說話!”惠能在幾位首座長老簇擁下,來到了肖晨的麵前,向肖晨施禮道。
此刻,肖晨看見了惠能,卻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也許是姑娘家的緣故,還有幾分矜持,神色自然沒有放開,也不說話,便向寺內走去。
將肖晨迎到了客堂,便叫人上了茶水,惠能見肖晨坐定之後,也不提之前與少林寺的恩恩怨怨,就開門見山道:“老衲回來遲了,怠慢了副鎮主!不知道副鎮主千裏迢迢來找老衲何事?”
“千裏迢迢而來,隻因印證一件事!還望大師據實相告!”肖晨麵色凝重,“還我一個公道!”
惠能聽肖晨如此一說,便知道事情一定嚴重,也就以誠問道:“阿彌陀佛!副鎮主但問無妨!隻要是老衲所知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肖晨見惠能臉無愧色,也就好不客氣地道,“長老可是救過柳楚楚?還讓柳楚楚給鎮主帶了一封信!”
“有這麼一回事情!”惠能坦然承認,“柳楚楚被管鷹虐待,關押在了一個秘密的房間,房間背靠懸崖,是老衲施展壁虎遊牆功,將悄悄將柳楚楚從窗戶救了出來。並讓她帶了一封信給楊鎮主!”
“原來果然是在害我!”肖晨一聽惠能承認了,便臉色一寒,身影一晃,便來到了惠能的麵前,伸手就要鎖惠能的咽喉,“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副鎮主何出此言?我惠能什麼時候害過你?”惠能見幾位首座也跟著起身,就要與肖晨動手,便趕緊擺手阻止,同時一片茫然地問道,“老衲是一個出家人,從來就沒有害人之心。”
肖晨打量著惠能的表情,見惠能一臉的茫然是裝不出來的,一想這裏麵一定有蹊蹺,便又怕他不承認,就把當日楊丹心扔在她手中的信從衣服裏拿了出來:“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收手之後,肖晨回到了座位之上,兩眼卻沒有離開過惠能長老的臉,觀察著惠能長老的表情,想從中看到惠能的無話可說的狀況。
打開那封信之後,隻見信上寫道“老衲親眼所見歐陽女施主擊殺了形意門主張少端,追趕之時被其逃脫。少林惠能。”惠能長老頓時一片茫然,不解地問道:“這是老衲的筆跡,可是這……內容……變了!老衲清楚地記得,我所書的內容是‘楊丹心鎮主台鑒,張少端門主係管鷹親手擊殺,與旁人無關,老衲親眼目睹全過程,特作此證明!少林惠能親筆。崇禎五年八月初五。’是不是柳楚楚中途被人調包了?”
“什麼?”肖晨聽到惠能如此一說,頓時大吃一驚,咬牙切齒,恨恨地道,“原來是柳楚楚!我就一直懷疑這一封信是假的,卻苦無證據,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原來這個柳楚楚一直在撒謊!大師,請你如實說出管鷹擊殺張少端的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