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好臭!”肖晨一手捏著鼻子,一手在鼻子前搧著,蹙眉道,臉上完全是一副被臭氣熏著的神色,“你放的屁怎麼這麼臭啊?好像還帶著酸氣!你要報仇,完全可以參加義軍,闖王的大門向你敞開著。你卻要出賣自己的祖宗,叛國投敵!”
“什麼義軍?流寇!一群烏合之眾,能成什麼大氣?更別想依靠他們報仇了!”管鷹嗤之以鼻,“你那麼推崇義軍,你怎麼不參加義軍?帶著你那幫弟兄專門與老子為難!”隨後“哈哈哈”地仰天大笑,“老子就覺得投靠大金才有出路,說不定今後的天下都是大金的,看你把老子怎麼樣?”
“你……!”肖晨氣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對管鷹說了,隨後罵道,“胡虜!”邊說邊將內氣灌注全身,冷傲地道,“你對大明江湖所犯下的罪,本姑娘今天就與你清算!”當即腳下一踏,震腳法勁,雙掌一伸,掌心雷動,頓時狂風飆出,湧向了跟前數丈開外的管鷹,同時口中暗暗叫道,“一雷震九州!”
管鷹一見這從未見過的氣勢,頓時心神為之一震,不知道該怎麼來麵對,因為在他的周圍,都感覺到了強大的威壓逼來,令他呼吸似乎都困難了。
但管鷹並沒有為此而慌亂,當即腳下一振,身軀接著一轉,鼻中輕哼,本來就籠罩著全身的藍光,此刻也是大盛,並向外波動。
感覺全身血脈一滯,逼來的威壓頓時與身外的藍光相觸,似乎威壓立減,狂風消失得無影無蹤,心下正在詫異之時,突然在他的四周“轟”然炸開。
頓時在管鷹的四周旋起翻天巨浪一般,塵土飛揚,直把四周的火把光焰都覆蓋了一般,人影也隨之隱隱約約,急速後退,不辨東西。
沒有想到肖晨的這一招如此的厲害,管鷹心中驚駭無比,氣血翻湧,當即努力地平複心神,從身上摸出了逃生遁形用的煙火彈,向地上一扔,一道火光之後,消失得無蹤無影。
等到塵埃與火光散開,手拿火把與兵器圍住管鷹的人群,這才不解地發現,人影已經全無。
肖晨將手掌回收,見管鷹的影子消失了,當即眉毛一皺,長長地抽了一口涼氣:“沒有想到,這家夥還能在‘一雷震九州’之下逃生……”
數十丈開外圍住管鷹的人群,也都不由得為之一震,一是驚歎肖晨一個女孩子有如此霸道的武功,二是驚歎管鷹居然能在這霸道的武功之下神不知鬼不覺地安然逃生,也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色。
上千之人圍困這“帶雨梨花宮”的十幾個殺手,居然沒有令這些殺手束手就擒,也是令所有的人沒有想到的,更令他們傷透腦筋的是,在這樣大規模的圍困之下,都安然地逃了出去,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而且還令這些圍困之人死傷不少,雖然此次剿滅這些殺手而大獲全勝,看到這樣的結果,卻沒有讓人值得高興的地方,整個人群都蹙眉掃興,抑鬱寡歡而散,有房屋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家;房屋被燒的,隻好麵對燃燒的火焰,然後黯然地離開,另外尋找住處了。
肖晨隨張少吉等人,來到了張少吉的家,聽到回府開門的聲音,受傷的楚天雄起身,踉踉蹌蹌地來到了堂屋,一見回來的人臉上都陰沉沉的,沒有一點高興的表情,向大夥掃了一眼,便問道:“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