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龍令’!怎麼樣?”付全小心地回複道,“這名字是不是很霸氣?”
“嗯!這名字的確是很霸氣。”楊丹心想了想,最後決定了下來,“就用這個名字!”隨後,麵現難色,“隻是……”
“霸主,你有什麼難處,盡管說!”見楊丹心的樣子,付全關心地問道,“看看我付全能不能為霸主分憂。”
“霸主?!”楊丹心愣了一下。
“是啊!早在數月之前,就得到飛鴿傳書,說你出任‘死神之吻’的霸主了。你是少主,是萬曆皇帝的子嗣,理所應當出任霸主啊!”付全向楊丹心拱手道。
“這‘毒龍令’的設計和製作……”楊丹心沒有再反對付全的叫法,默認了下來之後,眉頭一皺,為難地道,“唉……!我可是扁擔吹火——一竅二不通啊!”
“霸主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屬下去辦好了。正好,本人還有些手巧,山寨中也放有一些檀香木,做些令牌應該沒有問題。隻是要委屈霸主在山寨中住些日子,等令牌雕刻好,得到霸主你的認可之後,便可使用了。”付全識趣地道。
楊丹心點了點頭,他沒有想到,這一趟明月峽之行,還有這麼多意外的收獲,臉上不由得堆起了滿意的笑容。
“霸主請!”付全滿心歡喜地拱手邀請楊丹心,“山寨裏雖然沒有城裏方便,但山珍卻不少。少主盡可能在山寨內多玩上幾天!”
在付全的引領下,楊丹心隨他來到了山寨據點,走到了據點山寨山門前,一個奇怪的大坑出現在了楊丹心的眼前,不由得眉頭一皺,問著付全道:“這裏怎麼會有一個坑呢?在這山門前多不協調!”
“這坑是紫衣使者肖晨留下的,她一人獨戰‘死神之吻’五大高手,驚世駭俗啊!”付全感歎地道。
“怎麼回事?”楊丹心感興趣地問道。
“紫衣使者在成都靜心堂脫離‘死神之吻’,霸主要我們阻止她出川,就派了‘死神之吻’的白衣使者和風雨雷電五大頂級殺手前來阻攔,他們就在這裏擺出了‘四隅玄相陣’,將肖晨困於陣中,哪知道肖晨不但精通霸主所傳的神功,還學會了《雷法秘籍》上的內功法術,與五大殺手對峙時,施展出了‘五雷掌’秘法,就留下了這麼一個大坑。”付全回想著當時的情形,說道。
楊丹心聽了這話,心裏覺得很不是滋味,也正是肖晨的成都一行,沒有事先給他通氣,而讓玉麵狐和管鷹都鑽了空子,使得他誤會了肖晨,也從此在他與肖晨兩人之間有了隔閡。
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落入了玉麵狐和管鷹兩人設計的圈套,還讓肖晨承擔了如此大的打擊。
看了看那土坑,楊丹心對身邊的付全道:“立即派人將這土坑給填上!”
“遵命!”付全恭敬地答應了,隨後又道,“聽‘風’說,這紫衣使者,在離開成都的‘靜心堂’時,還自毀了全身武功,也不知道她有什麼奇遇,竟然在短短的數天之內,不但武功恢複如初,仿佛還厲害了幾分。”
“你聽‘風’說過肖晨在成都還自毀了武功?!我的天!怎麼沒有聽到她說過?”楊丹心大吃一驚,“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居然埋藏了心裏,還若無其事地回到仙雲山寨!”楊丹心感覺自己太自私了,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所謂的惠能長老的書信上的內容強加在她的頭上,別說是她一個女子,就是自己這堂堂七尺男兒,也未必能夠承擔如此大的汙蔑,沉吟了片刻之後,悔恨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我真是一個豬頭啊!”悔恨的淚水竟然噙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