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肩上站立的“靈蛇毒龍”,離開了陳怡蓮賑濟災民的現場,順便問了一個拿著饅頭匆匆過路的大娘,“陸府”所在的位置,便向“陸府”走了去。
這“陸府”是登封有名的大戶,很好找,雖然外表的建築並不怎麼奢華,但走進府內,卻是別有一番天地。
楊丹心踏進“陸府”之後,四下張望,不由得眉頭一皺,雖然比不上王公大臣的府邸,但卻比普通的財主更加會享受。
聽說有大人物駕到,“陸府”的主人陸謙趕緊從書房裏出來迎接,卻看見是一位年輕公子,肩上還站著一隻怪獸,身上的衣著也很是普通,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派頭,不由得眉頭一皺,看了前來通風報信的家丁一眼,這才滿臉堆笑地道:“敢問足下是……?”
“陸謙,你好大的膽子!”楊丹心喝問,同時從身上摸出了原“死神之吻”的梅花形唇印玉璽,在白紙上一印,接著將印跡在陸謙眼前一亮,“知道我是誰了吧?”
“噗通”陸謙頓時嚇得麵如土色,雙腿一軟,一下跪在了地上,哆嗦地道:“陸謙拜見霸主!霸主雄才大略,玩轉江湖!小的不知道霸主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楊丹心的眼睛左右看了看,陸謙知道楊丹心是什麼意思了,便將左右傭人遣退,等到大廳內的傭人退出之後,楊丹心這才喝道:“陸謙,你竟然私藏‘死神之吻’花名冊,該當何罪?”
“是前任歐陽霸主讓我保護花名冊,除他之外,不讓任何人知道我手中有一本‘死神之吻’花名冊,難道說歐陽霸主傳位與霸主你的時候沒有交代清楚嗎?怎麼會是私藏呢?”陸謙感覺很冤枉。
楊丹心見陸謙的神色不像是有假,也就將話圓了回來:“看來,你這陸謙也有泄露秘密的時候,口風不嚴啊!就這麼一說一詐,你就將秘密說了出來。”
“啟稟霸主,並不是陸謙口風不嚴,而是你是霸主,不聽霸主的話就是不忠!對霸主不忠,就是死路一條。陸謙不想死,所以,隻要霸主問什麼,陸謙都據實回答!”
陸謙很是誠懇地回答,卻很有辯才,說出這話,讓楊丹心對這件事情無話可說,沉吟良久之後,楊丹心又道:“既然你對霸主忠心,那我身為霸主,就以霸主的身份問你!”
“霸主請問!”陸謙臉上很是誠實,兩眼低視,一派很是注意聽的模樣,“陸謙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可知道阿含山?”楊丹心瞟了陸謙一眼,問道,接著便仔細地觀察陸謙的神情。
“知道。那是‘死神之吻’的總壇所在。”陸謙神情依然。
“你可知道阿含山有一個傳說?”楊丹心將話題一下轉向了正軌,並依然注視著陸謙的表情,並期待陸謙的回答。
“陸謙隻知道有一個阿含山,其他一概不知!還望霸主明察!”
聽到陸謙如此一說,楊丹心的心頓時冷了半截,可看陸謙的神情,又不像是在撒謊,一時之間,楊丹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沉吟了半響之後,楊丹心突然問道:“你是不是做了一件趁火打劫的勾當?”
陸謙被楊丹心這話問得茫然,瞟了楊丹心一眼,恭恭敬敬地對楊丹心道:“陸謙不知霸主所指何事?還望霸主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