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外，燦爛的陽光映襯著病人們無憂無慮的笑臉。
這裏和顧小暖想象的有些不同，精神病患者看到的世界，比他們看到的要美麗簡單。
從他們的笑臉上能看出來，他們的生活沒有煩惱。
“等到什麼時候我被你逼瘋了，你也把我送這來吧。你可以一個月看望我一次，每次多帶著好吃的。這樣我就滿足了。”
顧小暖晃悠著雙腿，頗有興趣的看著左邊空地上幾個踢足球的少年。
如果不是在這裏看到他們，顧小暖真的很難想象這些看起來正常的人竟然都會是精神病患者。
“你這麼想來，我今天幫你辦理入院手續，明天可以直接住院。”
司禦琛趁著在樓下和顧小暖說話的間隙暫時忘卻了樓上的煩惱，逗顧小暖是司禦琛每天少有的輕鬆時刻。
顧小暖撇撇嘴，“你看我像有病？”
“你有病我有藥，所以你才做了司太太。我們郎才女貌。”
司禦琛調侃顧小暖的時候根本不見含糊，放水的情況更不存在。
顧小暖被司禦琛調侃的臉色都黑了。
“我好像產生幻覺了。”
揉了揉眼睛，顧小暖側頭認認真真的把司禦琛從上到下看了一遍。
司禦琛抬眸，褐色的眸子閃爍著淡淡的光，顧小暖看到他的眼睛會立刻深陷其中。
她低頭，“司禦琛你竟然在笑……”
見識過幾次司禦琛的笑容，顧小暖的品味已經高到其他人的笑容她看不下去了。
顧小暖喜歡司禦琛淡淡的笑容，透著那麼一抹冷冽和不羈，又讓顧小暖覺得他的笑容裏擁有能夠融化他臉上寒冰的溫暖。
多麼矛盾的存在。
冷峻的臉上時常掛著可以融化他冰冷的暖暖笑容，顧小暖真想看看，是不是司禦琛在慕醫生麵前也這樣。
還是說司禦琛在她麵前偶爾才會露出這種表情，麵對慕善的時候卻是常規表情。
立刻斂下眼底的溫暖，司禦琛又板起他冷峻到麵無表情的臉。
“你真掃興。”
顧小暖看不到司禦琛可以融化寒冰的暖人微笑，心中不免遺憾。
“我不賣笑！”
司禦琛一個大男人，竟然因為一個笑容把他的新婚妻子眯迷的神魂顛倒。
對於男人而言，司禦琛不想得到顧小暖的稱讚。
“小氣。”
顧小暖掏出手機，“哢嚓”自拍了兩張。
司禦琛聽到快門聲臉上的表情更僵硬了。
“顧小暖你作死。”
光嘴上說還不夠，顧小暖竟然不怕死的作死，試圖拍下來留證據。
顧小暖聞言把她剛才拍的照片遞給司禦琛，“看吧，你也就是個背景幕布。”
顧小暖心情好，所以想著自拍幾張給黎鹿傳過去。
司禦琛和顧小暖連續兩天來醫院，司禦琛的外祖母也很開心。
老人家更多時候像一個小孩子，會和他們鬧脾氣，也會和他們撒嬌。
顧小暖不認為老人家的病情嚴重到需要住院，她的精神狀態顧小暖看著蠻不錯的。
留在精神病院孤單不說，司禦琛也不能隨時來醫院看望她。
倒不如接回家照顧來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