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微微一笑,手指開始胡作非為,她倏然一驚,連忙伸手去抓,手鬆開的瞬間,他的臉埋進了她的胸口,就那麼一瞬間,隋安的身子開始過電一般地酥麻,下一秒,她覺得她的下身開始漲的發酸了。
她低頭去看,眼底微微發紅,這次她沒有疼。
薄宴動作並不急切,頭埋在她的胸前,一點點帶動著她,摩擦著她,隋安的心不知怎麼竟泛起波瀾。
上了床,男人會輕視女人,女人卻很可能由此而愛上一個男人,隋安不知道她會不會,但她覺得她應該不會那麼犯賤。
隋安想,她會如此反映,大概是從沒想過薄宴會溫柔吧,一個冷硬的男人溫柔起來,誰受得了?
薄宴喜歡翻來覆去地折磨,隋安快被他蹂\/躪得零碎了。結束之後,隋安好累,腦子裏暈暈的,不想動,隻想睡覺。
誰知再睜眼,薄宴不知又從哪裏變出一根煙,已經點燃,隋安巴巴地瞅著,像隻蜷縮的哈巴狗。
薄宴盯著她看,她的白瓷一樣的皮膚在做過之後通體泛紅,看起來很粉嫩,頸子上幾顆剛剛種下的草莓更加惹眼,她神色迷離,睫毛微微地抖,嘴唇有些幹,卻異常的紅潤,薄宴腦子裏想不到別的,隻想吻下去。
他吸了一口煙,把她的頭一把攔在臂彎裏,垂頭吻了下去,懷裏的女人嗅到煙味,微微張開唇瓣,他狠狠地吻上,把煙渡過去,女人迷醉一樣地享受著。
她很瘦,脖頸下有一對漂亮的鎖骨,背後還有一對美麗的蝴蝶骨,手臂纖細,穿著裙子看著也就是b,脫了裙子卻足足有c,小腹平坦,雙腿修長,腳趾如豆,他見過多少女人,可這個是最符合他審美的。
他吸了兩口煙,他在想這個女人要是不再那麼不知好歹,或許一直留在身邊也挺好的,畢竟他薄宴不是什麼女人都想上,更不是什麼女人都能讓他,上不夠。
一支煙燃盡,薄宴按動按鈕,座椅緩緩回歸原位,薄宴把隋安推到副駕駛,這次沒忘給她係好安全帶,轉動方向盤,車子閃電般地衝了出去。
天光穿透窗簾微微發白,隋安翻了個身,睜開眼睛,身上蓋著雪白的輕如羽毛的被子,腰間一隻手隨意地搭著,她微微一愣,隨即想起昨晚。
她眼眸沉下,微微動了動身子,身上酸痛得她直咬牙。
“別動。”薄宴聲音夾雜著惺忪睡意,聽起來,很性感,隋安不由得心髒顫了顫,他居然和她一起睡。
“我上班快遲到了。”隋安撐起手臂,身上的酸疼使她忍不住咬咬牙。
薄宴微微睜開眼,入眼便是她纖細的腰身和裸背,她一條手臂有意地遮擋著胸口,長發看似有些淩亂地披散在瘦削的肩頭,模樣楚楚可憐。
這樣的視覺瞬間撥動了他的老二,薄宴長臂一攔,“晚點再去。”
隋安有些害怕地推開他,“薄先生,真的不行。”
“你是專門吊人胃口的?”薄宴不悅地把她拉回懷裏。
女人永遠不明白床上的男人為什麼永遠能處在備戰狀態,隻要時機一到,就能連續出擊,就像男人永遠不理解女人,為什麼特麼的都上了床還要故作矜、持。
薄宴折騰完,已經是中午了,隋安一臉消沉,她隻想睡覺,這特麼還怎麼上班?
薄宴卻異常精神矍鑠,起身洗了澡,還用了餐,隋安洗漱時,接了好幾個小黃打來的電話,小黃說,孫天茗已經在辦公室坐了整整一個上午,臉色很不好,催著隋安趕快去公司。
隋安來不及吃一口東西,萬分悲壯地看了眼桌上的食物,跟著薄宴上了車。
薄宴開車,速度很快,幾乎一直處於狂飆狀態,可在市區裏,這就免不了急刹車急加速,隋安看著惶恐,偷瞄好幾眼他,薄宴到底有沒有駕照?
進了公司,隋安和薄宴立即變成了陌生人,一個插著兜走在前頭,一個小跑著走在後麵,隋安越過他,正好看到電梯門馬上要關上,隋安一個箭步,“請等一等。”
電梯裏的人是陳明仕,聽見聲音連忙按了按鈕,電梯門又緩緩打開,隋安點頭,“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