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吃了……這孫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好飯不吃吃剩飯,看來鬼子也他媽是賤皮子……”二奎說。
“哦,我猜對了吧,實驗成功三成了……讓他把那身舊軍服也脫了,換上普通衣服吧……”白強說。
“早就已經換了……”二奎說。
“哦,挺好,也別光養著,有時間讓他學習學習……”白強說。
“學習啥?”二奎說。
“就學1937年夏天,毛澤東在延安抗日軍政大學講授的《矛盾論》和……”白強看了一眼手機:“《實踐論》。”
“你說的啥啊?”二奎一頭霧水。
不過顯然白強是某時回去做了功課的,他拿出來一些文字材料,遞給了二奎,說:“就這個,反正就是馬克思主義的。”
“好吧,怎麼個學法?”二奎說。
“要求背誦、寫讀後感、演講材料啥的……另外再配合這個……”白強說著,又拿出一摞書來。
“這是啥?上麵咋還是日本字呢?”二奎說。
“課外書,要是他馬克思主義學得好,就給他看一本。”白強壞笑著。
……那是幾本日文版的漫畫書《美少女戰士》。
咱也不知道白強安的什麼心,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總之白強從這走了之後,就穿越回現代,弄武器去了。
穿越回自己的別墅時,正是深夜,屋裏一片寂靜。白強想到劉婧可能已經睡了,就沒有弄出聲響。
走進客廳的時候,白強看見劉婧倒在沙發上睡著,四周散落著一些女鞋女包的貨樣,和一些零食。
白強消失的這段日子,劉婧過得也好也壞,好是她的服飾生意做得不錯,白天忙忙碌碌,她倒也感興趣。
壞是到了晚上,空曠的屋裏確實寂寞,她的主線任務人物白強,又不知所蹤,讓她很是“想念”。
劉婧在監視白強的最初,就給白強打過電話,總是提示不在服務區,後來她幹脆向上級申請的追蹤器。
(應該提示:您呼叫的用戶不在本世界)
可是這些天連追蹤器都失靈了,難道白強躲進到隔絕信號的犯罪分子地下基地了不成?
地下基地倒是猜對了,可是……算了,懶得解釋了都,可憐連我們這位美麗幹練的女臥底,也不可能猜得到真相。
眼下劉婧正穿著一條短褲,岔開兩條光潔的大長腿,在沙發上睡出一個不太雅觀的睡相。
就著月光看到劉婧的白強,忽然感覺身上一陣燥熱,後背和大腿都刺癢起來,嘴唇也有些幹,很想脫衣服。
不要誤會,因為白強是從秋天穿越過來的,身上還穿著一件衝鋒衣,而現代這邊,已經是近30攝氏度的夏夜了。
沒有驚醒劉婧,白強回了自己房間躺下,滿腦子都是明天要找疤哥聯係買武器的事,有點失眠。
白強躺了一會,又開始覺得身體燥熱,把自己以前的舊手機找出來,上網下載了一些日本電影。
也不要誤會,這是給澤田準備的,除了電影,還有點單機遊戲啥的,白強這好像是要準備打造一個日本死宅啊。
這樣看來這個日本死宅倒是很幸福嘛,因為他最大的優勢在於,他可以說:“不是我要宅的,你們不讓我出去嘛……”
……
話不多說,天亮以後,白強就給疤哥打了電話聯係見麵,疤哥一聽是白強,非常的高興和熱情。
通過上次的事,這兩位算是結交下了,一方麵白強需要通過疤哥買入武器,另一方麵疤哥也非常認可白強。
能不認可嗎?不用護送武器回國,即使被黑了,報酬還照舊,疤哥覺得白強太仗義了,覺得自己欠白強一份大人情。
還是約在當初的小酒吧見麵,疤哥握著白強的手噓寒問暖,關心白強是怎麼回來的,過得還好嗎。
“真人不露相啊,你是我見過最講究的東家……你還能聯係我,我很榮幸啊……”疤哥說。
白強倒是沒覺得怎麼樣,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說:“小事,上次的東西物美價廉……這次還得麻煩疤哥再跑一趟……”
疤哥說:“老弟你太客氣了,說吧,這次準備買點啥,我一定全力相助。”
白強說:“不瞞你說,我這次就想打個巷戰,還是沒想好要買點啥,正要跟疤哥商量……”
疤哥也點了點頭,說:“嗯,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那個謙虛又裝逼的強子……你還要打個巷戰?”
“對呀,要是打巷戰的話,什麼武器最厲害,疤哥給推薦一下?”白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