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夜在suv上又聽了一會兒教育。
當然,這些教育並非都是泛泛而談,毫無價值。
響應科的這些人沒有什麼升官企望,官僚習氣也不算太重。他們每年處理的事情太多,好不容易開一次會,就算是這種電話會議,也以交流經驗為主。
關於和非管道聊了些什麼,領導沒有問。
這些大妖有著特殊的約束規則,簡單地說,如果聽不懂它說了什麼,那麼回頭就會將它說的這部分全部忘記,也無法被任何方式記錄。
以洛夜現在的水平,和非管道也就能夠大概的接觸一下。
至於什麼錨定物,什麼空間禁錮之類,洛夜無法理解,一出咖啡廳就能忘得幹幹淨淨。問了也白問。
大部分的事情都已經說完,洛夜向眾人告辭,還要回咖啡館把大師兄的事情做個了解。
suv後麵的車門剛剛打開,前方的警戒燈突然劇烈閃爍起來。
洛夜一驚。
……
陳果兒和陳冉還在和雕像裏的大妖胡侃亂扯。說到空間規則,這兩個人相對大妖而言,連螞蟻都不如。不過說到各種見聞,胡思亂想,居然還能和大妖合拍。
非管道作為天生的空間跨越生命,也被稱為空間執法者,說是執法,其實它們大部分做的都是維護空間穩定,維持空間平衡之類的工作,很少對具體的生命類型下手。按照陳果兒的理解,空間執法者更像是個泥瓦工,到處修修補補。
對此,非管道也沒否認。
如果空間暫時穩定沒有問題,非管道這樣的空間執法者最喜歡做的就是跨越不同的空間,體驗不同的風土人情,像個旅遊者一樣到處旁觀,然後離開。
在這點上,陳果兒和陳冉也能插幾嘴,兩個人加上一個大妖一時間也算聊得熱火朝天。
非管道正在說自己在某個空間裏的見聞,忽然頓住。
陳果兒問:“怎麼了?”
雕像周圍突然逸散出淺淺的煙霧,這些煙霧剛剛出現,就像是墨水一樣滲透進了周圍的空氣裏。猶如血絲,不斷在咖啡廳中四處蔓延,直到接觸到屋頂地麵,這才停住。
“有個空間,正在……”
非管道後麵說了一句大概是它母語中的術語,非常古怪。
雖然聽不懂,但陳果兒和陳冉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其中的有種無法言喻的沉重。
沉甸甸的,光是聽著,就像是要呼吸不暢了。
……
思思剛剛把大師兄帶進廚房參觀。
目前廚房裏都是西式餐具,廚房用品。這些東西沒花夏安一分錢,是歐洲聖徒會聽說思思能夠在咖啡廳打工還債,專門托運了一套過來。而且未來幾年,隻要思思不回歐洲,聖徒會每個月會按時將歐洲那邊的各種香料送來,要多少有多少!
這種做法曾經讓夏安感歎,響應科有多討厭陳果兒,歐洲聖徒會估計就有多討厭思思。
不過思思並不會為此有什麼情緒波動。
他是個很奇怪的人,很少說話,做事很沉穩。平時沒事的時候,絕對不會主動走到前台,隻會在後廚裏祈禱加沉思。而且思思對衣食住行都不挑剔,不算苦行僧,同樣沒什麼特別的要求。
總之,即便夏安看不懂看不透思思,卻不影響這兩個人到目前為止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