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壇是用來供奉仙佛,用以做各種科儀,驅災解難、為信士祈求福澤。我說說道教的一些法壇。道教法壇眾多,在古代有謂之四大總壇:江蘇茅山上清宗壇,江西清江閣皂山靈寶宗壇,江西南昌西山淨明宗壇,江西貴溪龍虎山正一宗壇。到了宋朝,茅山、龍虎山、閣皂山並稱“三山符籙”。後來全真教興起,全真教與道門中別的宗派最大的區別是:全真教要求道士必須住觀、不得食酒肉葷腥、不得娶妻生子。元朝時,皇帝命令正一教張天師統領“三山符籙”正一宗壇改名為“萬法宗壇”。這樣一來,除了全真教以外大大小小的道派就歸正一統領了,他們的傳法也改為民間傳承了。
法壇的設立,都是師父傳承下來的。我講得是有師承進行修行的人設立法壇。設立法壇需要把供奉的仙佛位設立,或者文字牌位,或者像。擺上香爐貢品,鮮花等。
看著掉在我腳下的寒月,那病秧子詫異的抬頭掃了我兩眼,準備彎腰去撿。但是我比他快一步,等他彎腰的時候寒月就到了我的手中,此時此刻帝王之命又開始顫動起來,我立刻就知道這把刀叫什麼名字。
當年荊軻圖窮匕見的一幕,漸漸浮上眼前。我歎口氣,用力把衣服扯下一條,將寒月遞給陳秋並且用布條子綁上。
“你也算我的老朋友,不過那是曆史了,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既已投奔新主,斷然不可三心二意!”
寒月依舊震動了一下表示呼應,隨後再也不見動靜,而我神魂的顫動也慢慢平息。
“你跟他不合適。”
如果不是門口就我們兩個,我甚至以為我出現了幻聽。那個人一臉冷漠的站在我旁邊,就仿佛什麼也沒說過一樣。但是我卻突然覺得好像抓住了什麼,葉黎宸為什麼突然想要跟我劃清界限?
“你是第二個跟我說這句話的人,你有什麼依據?”
“直覺。”
“直覺?”我不解又苦惱的問他:“那你說說你的直覺是什麼,他是我師父,雖然還沒有行拜師禮,但這已經是板上釘釘得了。”
“我不知道。”他看著麵前的空無一物,我感覺到他在努力思考,這倒是令我奇怪了,既然是直覺那就直接說出自己的感覺,又不是忘了,為什麼還要思索?
“我好像忘了很多事…”他下一句話就解答了我的疑問。“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天生市井底層的平民百姓,又或者是臨門一腳得道成仙不存在這個俗世的人。但你給我的感覺,第一眼就覺得你散發出一種強烈的…睥睨天下,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裏的王霸之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帝王眼裏隻有君臣,不存在其他關係,更別提師徒。你覺得一個平民百姓,或者是得道成仙的人,能跟一個帝王生活在一起嗎?”
我心想就我這慫樣,還睥睨天下,你怎麼不說我天神下凡?但就說道天神,我忽然看到我泰山鬥天的情景,縱然我知道那不是我,可那是我的命格,也就是說我早晚會成為下一個泰山鬥天的嬴政!
“如果要我換一個更貼切的說法,”他打斷我的思緒說道:“我的腦中有一種稱為主角的存在。你知道一本書不可能存在兩個主角,如果強行出現兩個主角,那我的直覺是…”
我迫不及待的問他:“是什麼?”
“兩虎相鬥,一死一傷!!”
我被他的話驚出了一身冷汗,踉蹌的倒退到門板處攤在那裏。奪魁首那天,我雖然沒有清晰的記憶,但是嬴政那種傲視天下的帝王之氣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而葉黎宸呢?有他在的地方幾乎所有人都以他為中心,他說的話每個人都很信服,我總感覺茅山這個團隊沒了他依舊是原本的茅山,我又突然想到史萬秋對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