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嬌離開自己的座位來到溫子衿麵前道,“子衿真的是你拿的嗎?你可不可以把它還給我嗎?這手鏈對我真的很重要。”
陳佩佩也湊上來說,“溫子衿虧我們還把你當朋友,沒想到你是個白眼狼連自己好朋友東西都偷。”
注視了一圈見沒有一個站出來幫她說話,如果站在這裏的是原主那她該有多絕望。
溫子衿把自己那點傷感收了起來對著胡嬌嬌道,“能拿出證據嗎?如果拿不出就坐回你的座位上。”
你不是警察沒資格像審犯人一樣審我。
陳佩佩見她那麼囂張頓時不淡定了對著溫子衿吼道,“宿舍就我們三個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
快點把手鏈交出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把溫子衿覺都看笑了對著陳佩佩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
陳佩佩被溫子衿氣得發狂,“既然你不拿出來那就別怪我找人搜身了!”
陳佩佩給旁邊的男生使了個眼色男生秒懂,猥瑣的搓著手在溫子衿身上上下打量。
溫子衿冷然的看著麵前三人直接一腳把男生踹了出去。
男生飛出去撞的桌椅發出碰撞聲。
看得周圍的人大吃一驚沒想到溫子衿有那麼大力氣,直接一腳就把百來斤的人給踹飛了。
男生痛得在地上打滾~
嚇得胡嬌嬌陳佩佩兩人咽了咽口水趕忙的往後退生怕下一腳就落在自己的肚子上了。
胡嬌嬌推了一把陳佩佩,陳佩佩隻好硬著頭皮道,“你別以為你變厲害了我們就怕你。”
你最好快點把手鏈拿出來不然我報警了。
溫子衿看傻逼似的看著陳佩佩就這種智商,是誰給她的勇氣出來搞栽贓陷害?
係統:“可能就是勇氣那兩個字!”
溫子衿鄙視的看著胡嬌嬌道,“麻煩你下次換個機靈點的隊友,她這智商我看著都替她著急。”
陳佩佩這煞筆要擱我們以前哪兒她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能下去了都還要問閻王爺她是下來幹嘛的!
係統:“……”
看著這倆煞筆道,“警察辦案都要講證據怎麼到你們倆這兒就直接定案了呢?
還要搜身?誰給你的膽子?
你們倆在這自導自演不累嗎?
我看著都替你倆累得慌。
胡嬌嬌不知道溫子衿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她以為溫子衿是在拖延時間等老師來。
更本不可能想到溫子衿其實早就知道她倆的計劃不僅知道還錄了音。
之所以跟她們對峙了那麼久是她覺得無聊拿她們消遣時間。
胡嬌嬌在想溫子衿真的不怕她們報警嗎?如果警察真的來了老師肯定會通知家長的。
溫子衿以前不是最害怕給他爸爸添麻煩嗎?怎麼這次陳佩佩說要報警溫子衿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以往任她們怎麼磋磨她都不去跟老師告狀。
她現在難道不怕給他爸添麻煩了?
如果是原主聽到她們要報警肯定會求她們不要報,因為爸爸是消防員她不想給爸添麻煩。
也不想讓爸爸看到她在學校的處境,如果爸爸知道她在學校受欺負肯定會懊悔傷心的。
爸爸已經很累了她不想成為爸爸的負擔。
可現在跟她們對上的可不是原主她才不會顧及那麼多。
而且明知道她們是自導自演她們報警她怕個毛線跟她又沒關係。
溫子衿隻是感歎道,如果原主父親要是知道自己女兒因為校園霸淩自殺會不會崩潰。
原主父親時時刻刻都在守護著這些市民,而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兒卻因為他守護的人而死。
要是知道了他的信仰會不會崩塌會不會對自己得信仰產生質疑。
他保護市民可誰又來保護她的女兒……
齊然看了一眼手表起身道,“馬上上課了,溫子衿如果你不想上課麻煩請你出去!”
溫子衿看了一眼齊然在原主的記憶裏這個班長雖然沒跟她們一起欺負她,但是也從來都是袖手旁觀。
作為班長他也並沒有去通知老師,隻是在旁邊當個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