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川卻道:“對你來說,攻守其實不是最重要的。”
我疑惑道:“那什麼重要?”
敖川道:“當然是保命,在學會打架之前,你得先學會逃跑,隻有活下來,一切才有可能。如果是在實戰中,你方才的行為,固然可以給我造成些許傷害,但是選擇反攻,最倒黴的就是你自己,如果我是要你命的人,你覺得現在還有命麼?”
我怔了下,察覺到他眼神變化後,拔足便逃!
敖川笑道:“儒子可教也,逃亡遊戲現在開始,接下來要是被我抓到的話,會有小小的懲罰哦。”
我好奇又害怕,頭也不回道:“什麼懲罰?”
敖川卻故意賣關子,“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果真,不出幾分鍾,我便接受到了懲罰,竟然是被——用羽毛撓腳心!這也太痛苦了,還不如直接打我幾巴掌呢!
然而現實根本不容我抗議,對方便采取了強製措施,我一邊笑流眼淚,懲罰過後繼續赤著腳逃跑。
然而敖川卻好像還不過癮似地說:“抓到次數越多,懲罰時間越長。”
我大聲道:“你不覺得這樣對女孩子太過份了嗎?”
敖川道:“你在我眼裏,最多是個小朋友,還算不女孩子。”
嗚嗚嗚,小孩就沒有人權和尊嚴了嗎?要知道我最怕的就是癢!太、太、太過份啦!
但是沒辦法,硬著頭皮也要繼續跑,因為被抓到要強迫笑,最後笑到身體縮成一團,連肚子都跟著疼!
又困、又累、想哭卻哭不出來,以至於後再見著敖川笑眯眯的樣子,就像是看到了催命符一樣!這隻笑麵虎,心裏簡直住了一個變態的惡魔,一點都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和善溫暖!
好不容易天亮,以為可以歇歇了,但是他卻依然不肯放過我!
吃飯的時候,敖川突然道:“小魚兒,你看碗底下是什麼。”
我連忙把碗反過來看,結果湯全撒了……當下便傻了眼,他卻沒事人一樣起身離開。
這也算是修行嗎?我委屈不已,“我抗議,我要找師父!”
他笑道:“白澤大人已經離開了。”
我不相信,親自去屋裏找,然而他當真不在。
我問:“師父去哪兒了?”
敖川道:“沒說,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未來十天八天裏,他應該不會回來了。”
我驚訝道:“為什麼?”
敖川猜測道:“因為你的笑聲太吵了吧,他是個喜歡安靜的人,無法容忍任何雜音。”
“……你破壞了我在師父心中的形象!”
“小孩在大人眼裏,本就沒有任何形象可言,吃飽了麼?”
“做、做什麼?”我捧剛盛出來的湯,瞬間緊張起來。
“你說呢?”他笑的像個惡魔!
我抱著碗就跑,“怎麼能這樣,你好歹讓我把飯吃了啊!”
他在後麵如影相隨,而且還很無辜,“時間我已經給了,是你自己去找白澤大人,來回給浪費了,這也能怪我麼?”
我一口氣把湯喝完,橫心將碗扔到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