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他在感情上一向不大度,但是炫耀上五十遍,我也被這樣的想法給驚呆了。
兩人對視了良久,我汗顏道:“你……還是不要去了吧?”
他抿了一下嘴唇,“我就知道。”
我連忙安撫,“你身體才恢複,要處理的事都堆積在一塊兒,怎麼能擅自離開幽都呢?有道是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來日方長,以後咱們單獨相處的時間還多著呢。我指他去的目的也就是向他道個歉,將事情說明,不會耽誤時間的。”
阿離沉默片刻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我是想到什麼事情就立刻想去做的人,本來想回答今晚的,可是看他臉色還是算了,退讓道:“不急,過了這兩天吧,我傷還沒徹底好呢。”
他神情這才緩和了些,“這還差不多,想到你即將拋下我去找那個人,就莫名的不舒服。”
我連忙環住他的腰,“好啦好啦,睡覺,不說這件事了。”
他身體頓了下,就像頭暴躁的獅子被安撫下來,乖乖不動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發現他的脊背和手臂都有點僵硬,神情也有些不對,似乎在努力克製著什麼。
我緊張道:“你哪裏不舒服嗎?”
他呼吸略顯急促了些,說:“沒有。”
我說:“可我感覺你好像怪怪的。”
他反過來,將我的束到懷裏,拿毯子壓好,道:“你想太多了,睡吧。”
他的反應明顯透著古怪,我哪裏睡得著?
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看他,重在嚐試著開口,然後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攔腰截了去。
“我很好,沒有生病,舊傷也沒有複發,更沒有任何心事,隻是考慮到你的身體狀況,認為兩人的情況不易太過親近罷了,明白了麼?”
恍惚間,我仿佛明白了,點點頭說:“你在想邪惡的事了,對不對?”
黑暗中,他的黑眼睛閃閃發光,“隻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罷了,算不上邪惡。倘若我一直清心寡欲的,怕以後要哭的人就是你了。”
“胡說,我才不會因為這種哭呢。”因為情緒激動,所以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他笑笑,手臂環在毯子外麵,將我包裹的嚴嚴實實,將嘴唇湊過來,貼在我的臉上。
雖然這樣做安全感十足,但我卻覺得有點不舒服,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卻被他用低沉的聲音警告道:“在男人的懷裏不要亂動哦,否則會發生很可怕的事。”
我立刻安靜下來,就像是歇息在貓旁邊的老鼠,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
本以為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很難入睡,但事實上卻是,沒過多久我便進入了夢鄉。
而且還做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夢……夢裏,兩個人都沒穿衣服,在大床上不停的翻滾,忙活了一整夜。
次日清晨醒來,整個身體就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從頭紅到了腳。
對上阿離後,我更是將自己蒙在毯子裏不敢見人。
他將毯子拉開了些,笑眯眯地看著我,語氣曖昧道:“你做夢啦?”
我傻眼,反應過來後緊張地問他,“我是不是說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