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井真琴把冰從冰店裏麵買了回來,沒有急著彈掉外套上麵的雪花。她直接脫掉鞋子,便來到了床前。
夏井真琴從塑料袋內拿出一個小冰袋是放在了他的額頭上麵道:“感覺怎麼樣?”
“我的身體一會兒發冷,一會兒發熱。現在,我又開始發冷了。”莫有為直截了當道。
夏井真琴毫不猶豫的把他額頭上麵的冰袋拿掉,繼而脫掉身上的外套,揭開他身上蓋著的被子,鑽進了被窩裏麵。
她側著身體,雙手抱著他,並依偎著他,再蓋好了被子道:“現在呢?”
莫有為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道:“好多了。”
自己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他就這樣算是和她同床共枕了。病的好,病的妙,病的呱呱叫。病千萬可不要好的太快了。
莫有為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當病號的妙不可言。他的身體朝向床內側進行了最大限度的挪動,致使她好側身躺。
他抬起的一隻手臂是摟抱住了她。這身體與身體的接觸是讓他開始不但心神蕩漾,而且還感覺熱血沸騰。
莫有為的心裏麵一聲呐喊,老子總算把正兒八經的rb女人給睡到了。自己可不是中國那些為“國爭光”而漂洋過海來日睡風俗店女人的中國男人。
即便他們睡到了,也搞不好是在rb幹了這一種營生和勾當,說著日語的中國女人。賣力的幹啊幹,最後還是自己人幹自己人。
眾所周知,rb的風俗店是普遍都不接待外國人。這當妓女都當成了這一個樣子,不得不讓莫有為就此想起了中國在1840年第一次鴉片戰爭之前的妓女們也是如此一副傲嬌。
隻要不是到了生活困難,沒客人的地步,她們都不會“屈尊降貴”去讓外國男人日,畢竟太掉身價。
在這一點上麵,過去的中國妓女和rb現在風俗業的女人是有著異曲同工之處。除非是那種實在是經營困難,妹子的品質太差,人老色衰,太需要錢,那才去接待外國人。
在莫有為看來,什麼叫做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這就是。全然不是什麼今天又造出什麼,明天什麼又飛天了……從而好提振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
魔都女人被廣為流傳的一句話就能氣死人,一等女人嫁歐美,二等女人嫁日韓,三等女人嫁魔都。
如果自己是外地小地方的普通男人,想要娶一個魔都本地人當老婆,恐怕得下輩子了。這前提還得要投一個好胎才有戲。
快200年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的恢複到曾經那一種天朝上邦,泱泱大國的自信心,以及普通國民們所擁有的那種身為中國人的無比自豪感,說話的口氣就如同魔都人在說出“外地人”三個字的氣勢和神態一樣“外國人”。
“你在傻笑一個什麼?”夏井真琴趴在他的胸口,不但聽到了他心跳加速的聲音,而且還聽到了他發笑出的聲音道。
“總算把你給睡了。”莫有為直言不諱道。
夏井真琴抬手就打了他一下道:“瞧你這一點出息,像是沒有睡過女人一樣。”
“還真被你說中了。除了我在小時候和我媽睡過之外,再沒有睡過其她女人。”莫有為實事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