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夏井真琴被自己手機設定的鬧鈴從睡夢當中給喚醒了過來。她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從被窩裏麵伸出右手掌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麵,畢竟感覺腦袋裏麵還有一點點昏沉沉的。
夏井真琴知道自己昨晚宿醉。她揭開被子,身體朝向床外挪動,兩腳落地,剛一坐起來就注意到了自己穿著睡衣和睡褲。
夏井真琴先是一驚,繼而再一回想,便逐漸的恢複了平靜。昨晚,除了他之外,再無第三個人了。
她朝外拉開睡衣的領口,低頭朝內一看,文胸沒有被換,也就意味著內褲同樣沒有被換。
自己身上的睡衣和睡褲肯定就是他幫自己給換好的。即便清楚了事實如此,也沒有失聲尖叫,畢竟她的全身上下不止一遍,已經記不清楚有過多少遍都被他該撫摸的撫摸了,該揉捏的揉捏了,該親吻的親吻了。
這再被他看上一遍全身,完全變得沒有什麼了。哪怕他趁著自己酒醉把自己給睡了,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夏井真琴站了起身,一邊解開睡衣的紐扣,一邊自言自語道:“換就給我換完嘛!留下內褲和文胸不換,也不代表你就是正人君子。”
她不但脫掉了睡衣和睡褲,而且還脫掉了內褲和文胸。自己赤身裸體的走入了洗浴間裏麵去衝洗。
夏井真琴洗好之後,先擦拭了一遍濕淋淋的頭發,再擦幹了身體,走出了洗浴間。她逐一找出幹淨的內褲,文胸等穿上了身。
夏井真琴又找來了電吹風,開始把自己的濕頭發吹幹。她沒有做早餐,卻在出門之後是貼了一張小紙條在他的大門上。
小紙條上麵不但畫了一個大大地豬頭,而且還寫明了今天沒有早餐,讓他出去找地方吃。
莫有為是睡覺睡到自然醒,一如既往的起床之後就是按部就班的刷牙,洗臉,上廁所,然後打開門,準備去往夏井真琴的住所吃她給自己留下的那一份早餐。
今天不一樣,他一打開門就看見了門上那張醒目的小紙條,於是就把它給揭了下來過目。
知道今天沒有早餐在她那邊預備下,順手就把門給關上了。他嫌懶得走,肚子也不餓,幹脆就不吃了。
莫有為走去了洗浴間,脫掉身上的一切,也開始進行衝洗。其實,中國人普遍沒有早上洗澡的習慣。不僅如此,也沒有約會前出門的衝洗習慣。
莫有為一邊衝洗,一邊在腦袋裏麵想,今晚帶夏井真琴去吃一頓大餐。至於地方,就訂在上一次藤江奈緒帶自己去的那一家位於港區的法式西餐廳。
法國人做生意,可沒有rb人那麼喜歡設置進入門檻。隻要你有足夠付賬的錢,穿戴正式,隻要有空桌,隨時歡迎光臨。
畢竟,法國人是資產階級大革命,不但把皇帝送上了斷頭台,而且連帶他的皇後一起。可是,rb是萬世一係的天皇。
哪怕天皇在rb曆史上麵長期沒有實權在握,隻是一個象征,也不妨礙rb這種什麼都愛分等級的門第之見。
莫有為想到這裏,感覺似乎少了什麼?他突然想了起來,在吃大餐前,自己還得帶著夏井真琴去銀座shopping。不單單買一個奢侈品的包包,而且還要買衣服,鞋子,從頭到腳也一並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