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了,小蘋果。”西索倒吊在樹上,眼睛緊緊的盯著我,手上抓著幾張撲克牌,這普普通通的撲克牌在西索的手中完全就是殺人的利器。
現在我和西索的距離隻有短短的五六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再加上西索那危險的眼神,都不用命運告訴我,我一定是死定了,說起來按冥界的人說如果死過一次在冥界複活之後再死之後就是真的在這個宇宙中消失了,這麼說的話,我這一次真的是死定了。
不過說起來那些轉世投胎的家夥呢,他們也算是死過一次了,之後再死了會怎麼樣,還會不會有冥界的勾魂使者去客串推銷員,那那些冥界的原住民呢,他們死了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會不會也在冥界複活,還是真的就是死了,真是有趣的想法呀,這麼說的話,我這一次死了之後說不定也不會死呢,說起來死一次之後的世界我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了,死兩次之後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不過總有那些女生說什麼我殺你十八次呀,真是太會吹牛了,一點也不將就科學,如果冥界那些家夥說的是真的話,那也頂天能殺上兩次罷了,十八次,嗬嗬。
“還真是可愛的小家夥呀,麵對我竟然還敢發呆,你不會認為我不會殺掉你把。”西索的一張撲克牌貼著我的耳朵飛了過去,如果再向裏麵一點點,我的耳朵也就掉下來了吧。
說起來要是我的耳朵掉下來的話,我是不是就是和梵高一樣的藝術家了,畢竟割耳是藝術家的標配呀,什麼?你說你是藝術家,你有沒有離家出走,你有沒有拋家棄子,你有沒有家徒四壁,你有沒有吃過幹麵包,你有沒有喝過酸牛奶,如果這些都沒有做過,你難道還沒有割過耳朵嗎?
“小家夥,你還真是有趣呀,竟然又發呆了,說起來你好像完全沒有怕過我呢,倒不如說你好像還想殺了我呢,你不要想騙我,我畢竟有一個殺手的朋友呢,說起來我那個朋友先來追的你,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呢,不會是被你幹掉了吧,那你還真是棒呀。”西索又射出了一張撲克牌打斷了我的思索。
是的,思索,所謂發呆就是深層次的思索,這麼說的話,我還是一個思索家呢,思索家,一聽就是一個高大上,思索學也一定是一個高大上的學科,決定了,如果這一次我沒有死的話,一定要去辦一個思索學校。
八百多字了,說起來我好像還沒有說明西索為什麼會在這裏,說實話,我也不明白西索為什麼會在我的前麵,而且理我那麼近,我卻完全沒有察覺到,看來西索也跟他那個殺手朋友學了很多東西的,總而言之,西索偷偷的跑到了我的前麵,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我現在是動也不敢動,因為一動的話一定會死的很慘的,看西索的笑容就知道了,這個家夥看來是打算吧我這個他看起來很美味的水果吃掉了。
說起來我為什麼是水果呢,說不定我在西索看來是蔬菜呢,不對,看這個西索的言語,說不定隻認識蘋果,和某個筆記的死神一樣,隻知道吃蘋果,蘋果就那麼好吃嗎?
“來吧,全力和我一戰吧,你應該已經覺醒念能力了吧,看你的水側應該是特質係吧,但是還能具現化出手槍,不過那四個家夥說你是用狙擊槍的,這麼說的話,你應該能具現化出很多東西,應該是你能理解的武器吧,還真是方便的能力呀。”西索短短幾句話,就把我的念能力剖析的清清楚楚,果然不愧是這個世界的強者之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