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緣的母親還在發呆的時候,緣的父親一把把她推開到了一邊,怪獸因為疼痛也沒有像剛才那樣什麼都不顧了,而是選擇先把阻礙在它麵前的兩個看起來還有一點點戰鬥力的人類給處理掉,一掌拍了下來。雖然緣的父親確確實實地把她推開了,不過他自己的腿部還是狠狠地被壓上了一下,在白色的雪地上,紅色的血跡顯得特別顯眼。
“先不管那麼多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如果現在不認真的話,我們什麼都做不了,更別說要保護緣了。”緣的父親看了看緣,毫不猶豫地對著怪獸又是一槍,嚐試著挪動了一下自己受傷的腿部,發現結果是毫無反應,而那一槍對於怪獸來說也不過是起到了稍微的震懾效果,並沒有產生什麼實質的傷害。
“王,那邊好像有動靜,要過去看看嗎?”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人跟在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子後麵,巨大的暴風雪也覆蓋了他們,不過比起緣那邊,他們似乎並沒有過多受到暴風雪的影響,或許說是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暴風雪放在眼裏更為恰當。
“是發生了什麼災難了麼?這樣的動靜,怪不得最近總是覺得很不安,是那個東西麼,也不枉費我特地出來一趟了,既然如此就沒有不過去的理由了,跟上我咯,說不定會有一場戰鬥呢,或者會有一些血腥的場麵,還是第一次,做好心理準備。”黑色長袍的男子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向著前麵掠了過去。
“開什麼玩笑,既然出來了又怎麼能錯過好戲?”白色長袍的人苦笑了一下,也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