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慕朝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知自己該退場了,有禹哥在,煙姐肯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自己也該回家了,他答應晚上要陪媽媽吃飯的,跟千習禹揮了揮手便撤了。
薛世愷也是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難道桂暖煙是千習禹的女人?
不懷好意地走了過去,“呦!這不是千總嗎?原來桂小姐是您的女人,失敬失敬。”
“薛世愷!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桂暖煙嬌喝道,眼裏閃動著一簇小火苗,十八歲之前她的心裏眼裏隻有禹哥哥,很樂意別人把他們說成一對。可十八歲之後,她突然發現一切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樣,所以她試圖改變,不願意繼續在千習禹的光環下生活下去!
千習禹很淡定的不為所動,掏出一盒黃鶴樓1916,拿出來一支黃白色的香煙含在嘴裏,微側著頭,樣子慵懶邪魅至極,指端輕輕撥動打火機,小小的火苗“轟”的一下燃起。
桂暖煙覺得自己一定是中了他的蠱,光一個點煙的動作,她就忍不住心神蕩漾,咽了咽口水,心裏罵道:妖孽男!悶/騷男!臭腹黑!
“薛公子明白就好。”千習禹徐徐吐出一口煙圈,話裏有話。
“薛世愷!我是我,他是他!你不會不敢跟我賭了吧?”桂暖煙氣憤地打斷他倆人的談話。
“這……美女相邀,我薛世愷還真是不敢不從啊!”薛世愷笑得很讓人惡心。
千習禹涼涼的瞥了一眼桂暖煙,警告意味頗濃,可桂暖煙橫下心要跟他抗拒到底,所以瞅都不瞅他一眼,正準備打開車門。
“我跟你賭一局如何?如果我贏了,這北林彎道就歸我,並且,從今往後你都不準再跟她賽車!”
桂暖煙心中一震,抬眼看了一眼對麵的男人,他居然為了自己再次賽車,是不是說明他也是愛著自己的?
“什麼!?你能不能再說一遍?我耳朵可能出現幻聽了。”薛世愷好像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似的,今天這是怎麼呢?一個個都要跟他賭,還堵得這麼大!這北林彎道可是他薛家的產業,他既然敢放話,那就說明他有絕對的把握贏!
桂暖煙這個小女孩不知天高地厚也就罷了,千習禹這個商界精英居然也這麼不知好歹,難道他以為這還是他的王國嗎?賽車可不是玩遊戲,搞不好,會喪命的。
賽車界,一向都是他薛世愷的王國!不容其他人放肆!
“原來薛公子還有耳疾?”千習禹邪惡的勾起唇角,嘲諷意味濃厚。
薛世愷馬上就火了,諷刺道:“怪不得千總是玩遊戲出身的,玩多了,連現實和虛幻都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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