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惱得停車,打開車門,大步走向那個不聽話的小女人,“別鬧了。”他抓住她的手臂。
“放開我!誰跟你鬧啊!”桂暖煙想掙脫他的鉗製,可惜男女力氣懸殊太大,根本就沒辦法使上力氣。
“不鬧就上車,我送你回家。”千習禹黑眸緊緊盯著她。
“我又不是沒長腳!我自己可以回家。”桂暖煙大聲吼道。
千習禹扳過她毛茸茸的腦袋,牢牢鎖住她的眼睛,盡量放緩音調,“別忘了,你私自跑去賽車的事還沒完。”
“哼!你要是敢告訴我爸媽,我就告訴蔚伯伯和千姨你也玩賽車!”桂暖煙也不甘示弱,你威脅我我也威脅你!
千習禹黑眸噴火地瞪著眼前的小女人,自己賽車的事本來隻有大哥和慕朝知道的,後來是萬不得已才告訴暖煙,他可以想象得到爸爸媽媽知道後會是什麼反應,絕對是嚴令禁止。因為在他們心中這些都是極其危險的運動項目,以防他們擔心,自己一向都是很注意拿捏分寸的。
“你威脅我?”他冰涼的手指捏起暖煙的下巴,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
“是你先威脅我的!難道隻許州官放火,還不許百姓點燈?”桂暖煙倔強的揚起下巴,瞪大眼睛看著某人。
倆人大眼瞪大眼,鼻子對鼻子,彼此呼出來的氣息熱烈的噴在倆人的臉頰上,染上了一片紅暈,四瓣嘴唇也是近在咫尺,隻要那麼輕輕往前一湊,就能挨上。
桂暖煙被他捏得下巴生疼,氣急敗壞的想去咬他的鼻子,就像是小時候那樣,結果——
結果千習禹腦袋微仰,鼻子沒咬到,咬到嘴唇上了,這一次的親密接觸,讓倆人心裏同時產生了異樣的觸感,軟軟的、麻麻的,撓人心扉。
“唔……”桂暖煙沒想到會咬到他的嘴唇,臉頰迅速燒成紅番茄,一時愣在那裏有些不知所措。
“原來小煙對我這麼迫不及待?”千習禹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情突然大好,勾起唇角調侃道。
“誰……誰對你迫不及待了!我……我隻是不小心……咬到而已。”桂暖煙窘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太丟臉了!
千習禹半眯著眼眸看了她一會,從一直顫抖著的眼睫毛到微微翹起的紅唇,心髒處忍不住跳動起來,視線忽然模糊起來,隻看到那兩版誘人的紅唇,其餘的統統不見。
俗話說“心動不如行動”,他心裏怎麼想的,也確實那樣做了。
當四片嘴唇再次膠合在一塊的時候,倆人身上迅速竄起一股陌生的電流,酥酥麻麻的朝四肢百骸散去,讓人意識也開始模糊了。
那麼軟,那麼香甜……
千習禹有些控製不住了,從開始的淺嚐輒止到慢慢的吮/吸、吸/咬、啃/噬,每一下都是喘著粗氣,帶著狂野的氣息,兩手更是牢牢的將她圈在自己懷裏。
此刻的桂暖煙已經處於一種夢幻中了,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隻能靠在他身上,以防止自己倒下去,唇齒之間全是他身上獨有的青草氣息,讓她迷醉。
這個吻,有些猛烈,有些激狂,看傻了從他們身邊來來往往的行人,紛紛咋舌,有讚賞的也有謾罵的。
“你看,他們吻得多激情澎湃啊!好羨慕!”
“天啊!要是我男朋友也能在大街上這麼吻我,簡直是浪漫死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敗壞社會風氣!沒事跟老外學習什麼!大街上還吻得這麼難舍難分!簡直是教壞小孩子!”
……
桂暖煙此刻腦袋了一團漿糊,什麼都聽不進去,她知道禹哥哥吻自己了,而且是這麼狂野甜蜜的一個吻,讓她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什麼該死的理智,該死的憤怒,該死的不應該,統統融化在這個情意綿綿的吻裏,雙臂緩緩勾住禹哥哥的脖子,嚐試著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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