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安市金甌小區內的一處豪華獨棟別墅之內,芝安礦業公司的老總範懷宇正和他的兩個狐朋狗友吳國富、田震東二人在商量著應對的策略。
“怎麼辦?範總,我們內部人員的消息顯示。市長陳露萍已經開始將那一本賬簿上的證據開始逐個查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後天她就會將這些證據全部上交到省司法部門了啊!”
身為政府內部人員的田震東,滿臉地焦急,催促地說道,“要是真的被她交上去了,我們就完了!完了啊!範總,你們還能夠想辦法逃和找律師打官司,可是我逃不了啊!我是礦業局的副局長,那些事情,一大半都是從我這裏經手的啊!”
事情敗露,證據被市長陳露萍掌握,三人當中最著急的莫過於礦業局副局長田震東了。畢竟,那些證據提交上去,無論如何,他頭上的這一頂烏紗帽是包不住了。而且,一旦樹倒猢猻散,那些死難礦工的家屬,以及他在礦業局的競爭對手,全部都會落井下石,把他幹的那些壞事,全部都給抖落了出來。
因此,田震東最近是心急如焚,每天都睡得不安穩,生怕在睡夢中就被上麵的部門給查封抓走了。
“老田!你淡定一點,事情還沒有壞到那個地步。更何況,我們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逃不掉,難道我們就逃得了麼?”說話的是順通物流公司的老總吳國富,顯然,他在礦業公司這邊獲得的好處相對較少,把柄也是最少的,所以他顯得更加地淡定。
“你當然不急了!就算這些事情抖落出來,你隻不過是其中一個大股東。事情沒有一件是你經手的,頂多坐個幾年牢而已,你還有一個順通物流公司,偌大的產業在。可是我就不一樣了,我的仕途,我的一切,可全部都毀了啊!”
田震東這回是真的急了,要不他也不會連夜趕到範懷宇的私人別墅來找他們兩個想法子了。
“好了!田局,吳總!你們兩個就先別吵了,哼!陳露萍這個臭娘們,想要扳倒我們,真的就有那麼容易麼?”
嘴裏叼著一根雪茄煙,坐在真皮沙發上,範懷宇眯著眼睛,吐了一口煙圈,淡淡地說道。
“哦?老範,看來你是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了?”吳國富聞言,眼前一亮,笑著問道。
“什麼?範總!快說說看,你有什麼辦法啊?要知道,那陳露萍已經開始走司法程序了,估計最遲也就是後天,她就會把一切都整理好打包給上級的檢察機關了啊!到時候,我們連翻身都難了啊!”
聽到範懷宇似乎胸有成竹的話語,田震東也是急切地期盼了起來。
“哼!既然這個陳露萍如此不識抬舉的話,那我們就不用像上次那樣對她客氣了。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範懷宇重重地說道,然後把雪茄煙一把按在了煙灰缸裏。
“範總,你的意思難道是要……”吳國富也是興奮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對!活著的市長對我們有威脅,可我就不相信了,一個死了的芝安市女市長,還能翻得起什麼樣的浪來!隻要除掉了陳露萍,芝安市內誰還敢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