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餘侃侃不道歉,他們就要動手似的。
餘侃侃真是無語了,隨便吃個飯都有人沒事找事。
民宿木老板一見事情不妙,連忙從後廚跑出來圓場:“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大家把事情說清楚,不要動手。”
齊耳短發女孩揉著手腕,對餘侃侃頤指氣使的說道:“打雜的,我要你把我的房間打掃幹淨。”
餘侃侃此刻在眾人麵前的身份是木老板的遠方親戚,一個打雜的幫工。
木老板見狀明白誤會出在哪了,他賠笑著對齊耳短發女孩說道:“打掃房間是吧?沒問題。我換一個人給你打掃就成。”
說罷,木老板又朝餘侃侃不好意思的笑笑。
畢竟木老板可是收過餘侃侃的住宿費的。
“我不,我就要她給我打掃。”齊耳短發女孩指著餘侃侃驕橫地說道。
“你出多少錢?”餘侃侃問。
餘侃侃在塘鳶鎮18年來的生活中,都沒有自己洗過除內衣褲以外的衣物。
養父母和自己的衣服從來都是雇人來清洗的。
打掃房間這種事就更不用說了,餘侃侃更是沒有做過。
在餘侃侃塘鳶鎮的家裏,沒人親自做家務。
可是就是這樣對整理家務一竅不通的餘侃侃,竟然鬼使神差的接下了短發女孩的話。
如果價錢優厚,餘侃侃到是可以勉為其難的試試。
畢竟,她現在最缺的就是錢。
“什麼多少錢?整個民宿旅館都被我們包場了,打掃衛生不是分內的事嗎?”短發女孩說。
“你要我打掃的話,就是分外的事。”餘侃侃說。
“出錢就出錢,本小姐不在乎這幾百塊錢。”
說著,女孩從斜跨包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粉色小羊皮錢夾,從中抽出兩張百元亞國幣扔到餘侃侃麵前的地上:“這下可以了吧?快給本小姐去打掃房間!”
餘侃侃隨意的看著兩張飄落在地的百元鈔票,對短發女孩搖搖頭:“不夠。”
短發女孩鄙夷的說:“像你這樣的雜工,充其量一天也就賺一百塊。”
雖然這樣說著,短發女孩還是從錢夾裏又抽出了五張百元鈔票扔在了地上:“夠了嗎?”
“太少。”餘侃侃任由鈔票散落在地,沒有再多看一眼。
其實女孩不知道,從她將錢扔在地上的那刻起,餘侃侃就隻剩下了捉弄她的念頭。
就算是忍饑挨餓,餘侃侃也不會丟掉尊嚴去撿別人丟在地上施舍般的錢。
況且,餘侃侃相信,憑借自己的能力,不愁沒錢可賺。
女孩幹脆抽出了錢夾裏的所有現金,數都不數全部扔在了地上:“這下夠了吧?還不快把地上的錢撿起來,乖乖到我房間去打掃衛生!”
餘侃侃看著散落在地的鈔票搖頭,撇嘴說道:“不夠啊。”
“你還要多少?”女孩從包裏拿出手機:“我轉賬給你。”
“不接受手機轉賬,我隻收現金。”餘侃侃擺擺手。
昨天晚上才逃出精神病醫院,她還沒有買手機。
“錢夾拿來。”女孩從長發青年處拿出了所有現金,丟在了餘侃侃麵前的地上:“這下怎麼樣?”
“不夠不夠。”餘侃侃繼續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