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凶手是喬雲和她情郎？”黃梵宸眼前一亮。
“這隻是些線索，而且那個寧三夫人在申時明明見過寧小少爺卻偏偏說未曾見過，她一定也隱瞞了什麼。”張子軒繼續說。
聽完話，黃梵宸又出現了禿廢的樣子，趴在桌子上，撅著個嘴。
大理寺……
“喜形於色。”劉雨陽聽完手下人回報黃梵宸的事後評價道。她麵色不喜不怒，讓手下人難捉摸，其實，劉雨陽心裏有點小失望，曾經信誓旦旦的要破案，卻因前路有些羈絆就顯頹廢，實在不該是大理寺人應該有的。
“大人，我聽到黃梵宸拜托鹿若怡查人，今日午時交信息。”
“哦？”劉雨陽想了下說，“走，叫上兄弟，去吃飯，本官請客。”
在水一方……
劉雨陽待著幾位便衣官兵出現在在水一方，引來矚目。
劉雨陽是個女人，但在人前卻是男人，如此俊容，引人圍觀也是自然。
“劉……”陸若怡上前接待，比她更快的還有一人。
“劉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張子軒在一旁諂媚。
嗬嗬嗬，陸若怡無奈，招了他，到底是好是壞？
“無礙。”
“上等包間，您上請。”張子軒點頭哈腰，狗腿模樣。
正準備走樓梯，看到黃梵宸依舊在桌子上頹廢著，說道：“不來？”
黃梵宸一驚也跟著上去。
雖說劉雨陽是帶著兄弟來的，但那些兄弟在另外一間，在房間裏的，隻剩她與黃梵宸了。
“看到本官來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
“那應該什麼樣？”
看到黃梵宸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心中一時來氣，自己看中的人才，怎是這樣！
“我們才見過幾次，你這自來熟也太厲害了。”
“大人原來是嫌我沒有一個普通人該有的反應嗎？”黃梵宸一笑，說，“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破不了案。”
“你！自生自滅好了！”她來是真心想要幫黃梵宸的，可看到他這個死樣子，氣死了，哪還有心情。
準備走了，手被抓住，“你？”
黃梵宸沒了頹廢，麵容冷靜地站起來，麵向劉雨陽說：“劉大人，多謝好意，我還是想自己去查，三天，我可以的，請相信我。”
四目相對，劉雨陽很久沒有在一個人身上看到如此的堅定，被他的眼眸吸引，久久收不回。
“咳咳，那什麼，行吧，我來就是看看，你既然不想我幫，那我就回去了。”意識到自己的奇怪，瞥向一邊，咳嗽了兩聲。
“留下來，吃……啊！”黃梵宸本來是想留住劉雨陽的，腳下一絆，向前摔去，壓在了劉雨陽的身上，手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
被手上的柔軟觸感驚到，黃梵宸一時沒反應過來，沒有收回。
劉雨陽一把推開，狠狠給了黃梵宸一巴掌，“無恥！”
被扇一巴才差不多回過神，“你怎麼不告訴我！”
“你是我誰啊，我用得著跟你說！”
“我，我……”
“我什麼我，我警告你，敢說出去，宰了你！”劉雨陽起身就走。
“那個，對不起啊。”黃梵宸說，“留下來吃一頓吧，這的菜不賴，而且，你那些弟兄也沒吃飯呢吧。”
劉雨陽走了回來，二人重新坐回，沒人說話，尷尬。
“那個，你為什麼要……”黃梵宸打破沉寂。
“沒辦法。”言簡意賅，劉雨陽沒解釋，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黃梵宸也沒有繼續詢問下去。
場麵再次回歸沉寂。
“菜來了。”張子軒端菜上來，卻感覺氣氛怪怪的，“怎麼了這是？”
“沒什麼。”黃梵宸說，“來，劉大人吃菜，在水一方的招牌，很好吃的。”
劉雨陽嚐了一口，“不錯，很好吃。”
張子軒還是奇怪，怪怪怪，太怪了，這介紹菜不該是自己來說嘛，而切尷尬的氣氛，尷尬的對話，自己來之前，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