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晗藝招手讓那幾人下去,自己一臉賠笑地看向眼前的黑衣人:“閣主,南宮晗昱和劉雨陽走的近,那劉雨陽又和在水一方有關係,不盯他們怎麼找他?”
“他們會來找你的,但如果你敢自己去叨擾他們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殺了你。”閣主說。
“這,我怎麼說也是個太子,他們會來殺我?”南宮晗藝一直久居深宮,生來就是太子,一直錦衣玉食,別人也都對自己畢恭畢敬,這讓他突然知道有人會不顧自己的身份殺了自己,怎麼也不可能相信,隻覺他是危言聳聽,包庇江湖人而已。
“太子?哼。”閣主嘲笑一下說,“他們隻要想,這天鸞朝隨時可以易主。”
南宮晗藝冷汗直冒,實難相信。自己信仰了這麼久的大國甚至在得知吞並其他國家時的感到自豪,卻不想突然有一天一個人告訴你,你現在自豪的一切,隻要別人想就能拿到,這打擊太大了。
“你以為江湖是什麼?是一群跳梁小醜?你還真是天真。”閣主冷哼一下離開了,留下南宮晗藝一個人站在原地發呆。
深夜,星光璀璨,京城街道不停的有人來回巡邏,宮中發生的巨變,這晚增強了巡邏。
打更人敲響子時的鑼,喊著那句熟悉的話:“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天幹……嗚嗚嗚。”打更人悲催地被人捂住口鼻,布上有迷藥,掙紮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張子軒換上打更人的衣服,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
他故意去找了一隊巡邏隊。
“啊!”張子軒大叫。
巡邏隊一聽有聲音,急忙跑過去,一看張子軒倒在地上,立刻詢問:“怎麼回事?”
張子軒演技炸裂,驚恐地指著他正對的暗巷,顫顫巍巍地說:“鬼,鬼……”
循著張子軒所指的方向看去,暗巷深處黑漆漆一片,還有一陣涼風飄出來,刺激的幾人打了個寒戰。寒戰?!這大夏天的,晚上也很熱的好吧,會打寒戰?一隊巡邏兵咽了咽口水。
腳步聲,劍尖拖著地麵的刺耳聲慢慢地從裏麵傳來,逐漸變得清晰,聽得一眾人毛骨悚然。
暗巷裏的身影越來越明顯,一身白衣上麵帶著大片血跡,披頭散發的男人手中還握著沾滿鮮血的劍,沉淵!兩個字出現在腦海中。
“啊啊啊啊!”巡邏兵連滾帶爬地跑遠。
“你威力這麼大。”張子軒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
吳銘撩起頭發,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劍上和身上的血跡,嫌棄的說:“你怎麼不來?”
“這劍靈的威武霸氣當然還得。是你啊。”張子軒說,吳銘白了他一眼。
巡邏隊的那群人慌張地跑著,撞見了另一隊。
“你們怎回事?”那隊的人問,看他們慌慌張張的樣子像是見鬼了,“見鬼啦?一群大男人還怕鬼。”隨後一陣哄笑。
“是沉淵劍靈,他出來了!他出來殺人了!”見過“鬼”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