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你僅是因為一道聖旨,喜歡的隻有梵宸。”劉雨陽看著南宮晗昱繼續說,“太子殿下可以憑借一道聖旨要了我的人,但絕不會得到我的心。”
“為什麼?!”南宮晗昱抓著劉雨陽的肩膀,捏的很用力好像要將她捏碎一樣。
劉雨陽拍落他的兩隻手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就像我遵守先父遺命就不可與梵宸廝守一生一樣。微臣告退。”說完行了禮離開。
“太子殿下,她也太不知好歹了。”旁邊隨行小太監說。他才回宮沒幾個月,心腹暫時還沒有養成,這些個太監丫鬟不是借機討好就是妄圖爬上自己的床,帶出來這個也算是應手,聽到他的話南宮晗昱又是一陣生氣。
“你要是再敢說她的壞話讓本太子聽到,本太子就宰了你。”說完生氣拂袖離開。
今天是耶律公主與王統領的大婚,眾多的王孫貴胄都來道賀,喝醉了也是常有的事,柱國府裏也收拾好了客房供前來道賀的人住。
劉雨陽一杯一杯地往肚子裏灌酒,大有喝光柱國府的意思。
“劉少卿。”一人叫道。
劉雨陽看他,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能來這柱國府的也都是身份顯赫的人,劉雨陽多年在邊疆,回京後又沒怎麼上朝,那些個見風使舵的人,見她僅是做了個大理寺少卿,以為是皇帝杯酒釋兵權,結果皇帝卻是拿她來做自己的兒媳婦兒,未來天鸞朝的一國之母。
“下官不常上朝,不知大人是哪位?”
那人尷尬一笑,看在你是未來太子妃的麵子上不跟你計較,恭敬地說:“鄙人不才,僅是侍中。”
“哦,有禮了。”劉雨陽行了個禮轉頭繼續喝自己的酒。那人尷尬站在原地,劉雨陽不怕他向皇帝參自己一本,她巴不得,說不定一惹怒皇帝,就不讓自己做什麼太子妃了。
劉雨陽喝了幾口了,發現他還沒走,拿著酒杯問道:“來一杯?”
“呃,好。”侍中奇奇怪怪地碰了下杯子,飲下酒後就離開了。後來陸續有人上前與劉雨陽搭話,劉雨陽依舊是那副無禮的樣子,不管來人是否是高官還是什麼王孫公子,一律都是那副死樣子。
他們那些人哪一個不是眼高於頂,自己上前拉攏都是給你麵子,你卻不知好歹,還沒做成太子妃呢就敢這樣,以後還不厲害死你。第二天就有一堆上書彈劾劉雨陽無德無禮不適合太子妃之位的折子,當然這都是明天要考慮的事了。
劉雨陽當然知道這群人心中的小九九,心裏煩悶的很,也不打算去理,讓自己做不成太子妃才好呢。
那麼多酒下了肚,誰還能撐得住,劉雨陽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走路也搖搖欲墜,這也是劉雨陽回京後第一次喝的這麼多。
貼心的下人將劉雨陽送進了客房,可劉雨陽剛躺下眯上眼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猛地睜開眼,眼前站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