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大言不慚。”劉雨陽鄙視道：“那次太子篡位看來丞相是沒來宮中看過，他們所斬露的武藝若非歸魂閣、江湖出手估計天下無人能敵。陛下那日也見過他們的本事，相信陛下更會相信下官。”皇帝確實也是更偏向於劉雨陽，畢竟他們的武藝有目共睹。
“陛下，可否容草民說幾句話。”這時一直跪在地上默不作聲的黃梵宸說話。
皇帝眯眼看向他，問：“你有何話要說？”
“陛下，草民和大理寺少卿狄智翰一直在追查太子側妃娘娘的案件，不知陛下可還有印象？”
“有印象，不知你說的這件事和今日朝堂上所聊之事有何關係？”
“陛下，關係不大。我們詢問了劉少卿，她說那日是側妃娘娘命貼身丫鬟落音前去一見，有落音為證。”
“落音何在？”皇帝問身邊的老太監。
“應還在丞相府。”老太監說。
“速傳。”皇帝又說，“你繼續說。”
“陛下，劉少卿還告訴我們側妃娘娘臨死之前在劉少卿耳邊提過兩個名字，一個是吳銘，一個是丞相······”
“你胡說！”黃梵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丞相打斷。
“陛下，這人滿嘴謊言，企圖包庇吳銘這個亂黨，還在朝堂之上故意抹黑微臣，挑撥微臣與陛下之間的君臣關係，微臣以為這種居心叵測之人將拖出去亂棍打死。”丞相著急地說。
皇帝看到這樣的丞相，心中有些反感：“丞相，你這樣未免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黃梵宸是吧，你繼續說。”
“是。當時草民與狄少卿都很不解，究竟什麼才能將兩個毫無關係的人聯係在一起，後來我們想到，吳銘是南朝皇子，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複國，既然如此丞相為何不可與吳銘勾結？”
“含血噴人！”丞相吼道。
黃梵宸沒理他繼續說：“側妃娘娘生前曾欲逃婚，但在走之前見了兩個人，一位就是在已遇害之後的劉雨陽，另外那個人便是殺害側妃娘娘的凶手。從眼角淚痕到用金簪以命威脅種種跡象表明，那位殺人凶手是很在乎側妃娘娘的。”
“朕記得蕭玉凝乃是丞相原配夫人所生，對吧，現在丞相夫人已經過世幾年了吧，不知蕭玉凝還有什麼重要的人，丞相，你可知？”皇帝問道，現在連個傻子都能想到蕭玉凝是誰在乎的。
“陛下，除微臣外，還有一人，那是小女的情郎，但微臣查了很多次都沒查到那人是誰。”丞相解釋。
“是嗎？側妃娘娘半側手腕上有一處勒痕，是被繩子用力拉拽形成的，在側妃娘娘身上搜到的有一條宮絛，宮絛中央懸掛一枚玉佩，一枚價值不菲的通體碧綠的翡翠。上麵覆蓋濃重的沉香，但依稀可以在上麵聞到伽南香的氣息，據說陛下曾賞賜伽南香給丞相，而丞相在嫁女前幾日，側妃娘娘正是熏得此香，而沉香正是丞相平日所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