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若怡一聽確實,是自己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歎口氣說道:“那為何,十多年來她都從未提起過你?”
“不知。”方邵宇回答。
陸若怡有點失落,轉身離開。
二日早,縣衙······
昨晚將陳正穎帶回,今早開堂審理。
馬長春坐在堂前,威嚴十分,拍了下驚堂木說道:“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陳正穎。”陳正穎跪下回答。
“近日畫皮廟裏的乞丐丫頭一案可是你幹的?”
“回大人,不是。”
“到如今還敢狡辯!”
“大人可有證據?”
馬長春看向一邊的劉雨陽,劉雨陽搖了搖頭,人證物證,他一個都沒有,方邵宇算不算?他是人證但也不是,他已經一百多年了,放在世上根本不會有人相信,而且,他是在畫皮廟底下啊,被所謂的鎮壓,那個石像和方邵宇長得有一模一樣,可以說完全就是照著他的樣子刻的,讓他做認證人們隻會驚慌,甚至認為劉雨陽一行人就是畫皮妖的手下,殺人的就是他們,到時有理也說不清了。
“那你囚禁眾多女子可是事實?”陳正穎再次問道。
“她們是自願的。”陳正穎信誓旦旦的說道。
馬長春皺眉,再次看向劉雨陽,劉雨陽還是搖頭,馬長春直接站起來走向劉雨陽,問道:“劉姑娘,這是怎地一回事?證據怎會都不足?”
劉雨陽小聲說道:“這些都是他幹的,但是,但是沒有人能過作證。”
“為什麼?人當時不是挺多的嗎?乞丐丫頭有可能沒認證,他關押少女可是真的,那麼多少女都被解救出來又怎會沒有認證的?”
“馬縣令你應該比我懂,比我懂人心,那些少女尚未出閣,卻個個都是懷有身孕。”劉雨陽說道。
劉雨陽說完馬長春就懂了,這個世界上有什麼能比得上女子的清白?清白被毀,這世上又有誰會接受得了?她們當初被陳正穎關在山穀裏,但卻沒人敢逃跑,原因不就是害怕世人的指點嗎?
“我能作證!”一個清亮的女聲響起,一身白衣飄飄,頭上戴著鬥笠,麵紗遮住了臉,身上時時散發著香氣,好似天上仙女,她慢慢走過來,一路上沒有人攔住,說是看呆了倒也是真的。
“你的腿?”劉雨陽出聲問,雖然她沒有見過葉玲,但也是聽陸若怡和吳銘提起過,陳正穎的妻子是個瘸子,需要輪椅,可現在她好好的走過來,半點瘸的痕跡都沒有。
“之前腿的確受傷無法行動,卻是老天眷戀,這雙腿好了起來。”葉玲跪下說道,“民女見過大人。”
“那你為何從未跟我提起過?”陳正穎不解地問道。
“我是想讓你早點醒悟,讓你覺得是老天爺在懲罰你,讓你早點能夠洗心革麵。”葉玲說道。
“你是何人?”馬長春問道。
“回大人,民女名叫葉玲,姚鎮人,此人是民女的丈夫。”
“你說你能作證?作何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