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不僅提到一臉換臉,更是說六月的胎兒是花草最好的養分,他著了魔一般,為我殺了一個女人,是一名舞姬,名叫閆秋,她有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就是女人看到都要震驚一番,她意外的懷上了身孕,但孩子的父親並不要,甚至根本不承認,我丈夫便巧言令色,騙了她,挖出了她六月胎兒,還將臉換給了我,本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我的臉出現了不適,那時我們才知道,換臉不一定就能成功,不得已他又開始了尋找獵物的生活。”葉玲說道,“這便有了後來的事情。”
“閆秋之後,又有多少人遇害?”馬長春問道。
“三四個吧。”
“都是孕婦?”
“並非,那時他隻找了人。”
“陳正穎!本官的人已經來報,那山穀中的花田之下,白骨累累,如今又有你妻子葉玲的證供,和乞丐丫頭喬春的臉為物證,你可認罪?!”馬長春拍了一下驚堂木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陳正穎仰天長嘯說道,“事到如今,我還有何話說,你人證物證不都已經齊了嗎?”
“正穎,對不起。”葉玲抽泣說道。
陳正穎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地說道:“我不怪你,縱使再來一遍,我也無怨無悔。”聽完這句話,葉玲一下子撲進了陳正穎的懷抱。
“來人,將陳正穎壓入大牢,擇日處斬!”馬長春扔下令牌說道,“退堂!”
“威······武······!”
鴻運客棧······
馬長春便衣來此,特地感謝幾位的幫忙。
“大人何必這麼客氣,我等也隻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劉雨陽說道。
“若不是幾位出手相助,此案恐怕還沒那麼快結案呢,自然是要答謝一番的。”馬長春笑著說道,“我聽說陸姑娘最近身體不適,可有好些?”
“多謝大人掛念,怡琳今早已經醒了。”劉雨陽說道。
“那便好,若陸姑娘真在這兒出了事,我還真有些過意不去。”馬長春說道。
“大人是怕自己前途受影響吧,那倒不必在意,我們幾位早已不在官場,影響不到大人你的。”劉雨陽說道。
“哪裏的話,幾位各個都是江湖高手,江湖上的朋友多多結交總不是壞事,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嘛。”馬長春說道。
“能結識馬縣令也是我等的福氣啊。”陸怡琳被陸若怡攙扶著走下來。
“陸姑娘醒了啊,身體可還好?”馬長春問。
“托大人的福,好多了。”陸怡琳說道,“大人,那幾位被陳正穎囚禁的少女怎麼樣了?”
“她們呐,一回到家中便被關了起來,一刻都不曾離開,我並不知道她們如何了。”馬長春歎口氣說道。
“事關名節,他們又怎會聲張,她們倒是受盡委屈了。”陸怡琳歎口氣說道,“不過,說來也奇怪,那些人怎麼就那麼巧全部懷了孕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