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聽了瀧桑的話,先是去找了蕭辰淵,蕭辰淵和蕭十七都是蕭蜀使者,故安排的住的地方較近。蕭辰淵才剛從宴會上回來,聽說是朝顏公主那邊的人,便讓人進來了。
花奴一五一十地將司璿去找公主,然後傅卿少將軍抱著司璿闖進蕭十七寢殿的事情都說了。蕭辰淵臉色鐵青地聽她說完,然後讓紅血去保護蕭十七。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夠妥當,他又吩咐花奴去找南漠王,然後自己也動身去了蕭十七那裏。
花奴又去了南漠王那裏,將事情原委又說了一遍。南漠王大驚,連忙帶了人過來了。可過來之後,看見的卻是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司璿躺在床上*,蕭十七坐在軟榻上,紅血站在蕭十七身邊,而傅卿和蕭辰淵,兩個人打的難舍難分。
這哪裏像是傅卿來找蕭十七的麻煩,這分明就是傅卿和蕭辰淵彼此又看不順眼了,於是便打了一架。
“好了,在客人麵前,像什麼樣子!”南漠王叫住傅卿。
在南漠王麵前,兩個人都不敢造次,規規矩矩地行了禮:“微臣(蕭某)參見王上。”
南漠王看了他們一眼,首先向蕭十七請罪:“朝顏公主可曾受驚?”
蕭十七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並非什麼大事,王上不必擔憂。”
“是孤的臣子做出了這等大逆不道的事,自然不能就這麼讓公主受了委屈,公主若是方便的話,不如出來喝一杯茶,將事情經過同孤說一說,孤自然會給公主做主。”
蕭十七看了一眼傅卿,傅卿也在偷偷看著她,看見蕭十七看過來了,他警告地看著她,小聲說道:“你要敢說什麼你就死定了!”
傅卿的聲音很小,南漠王聽不見,可是蕭辰淵聽得見,蕭辰淵毫不客氣地用同樣小的聲音警告他:“你要是敢做什麼你就死定了。”
蕭十七嘴角微微上揚:“王上肯替朝顏做主自然是好的,不知王上可否給朝顏一些更衣的時間?”
南漠王頷首:“這是自然。”
“你還不給孤滾出來!”南漠王恨鐵不成鋼地將傅卿攆了出去,然後對蕭辰淵做了個請的手勢,“四皇子也出來一起喝杯茶吧。”
瀧桑也受了傷,方才已經被蕭十七打發去休息了,眼下能幫蕭十七更衣的隻有紅血和花奴。紅血理所當然地看著花奴:“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給公主更衣?”
蕭十七看了看紅血,卻沒說什麼:“花奴,來給我更衣吧。”
南漠王一行人出了內室,在大廳內落了座,南漠王用省視的目光看著蕭辰淵和傅卿,說道:“你們誰來同孤解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
“回王上的話,我也不知發生了什麼。”蕭辰淵瞟了一眼傅卿,繼續說道,“我來的時候,十七已經被傅少將軍打的頭破血流了。”
“打的頭破血流!”南漠王冷哼一聲,“傅卿,你說呢?”
傅卿縮了縮腦袋,試圖轉移話題:“王上,不如我們先將太醫叫來,司姑娘的臉被燙傷了,需要太醫診治。”
按著南漠王對傅卿的了解,這傅卿打傷蕭十七,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可他都將蕭蜀的公主打成這樣了,居然叫太醫來還不是為了診治公主!南漠王一口氣憋在心裏出不來:“去叫太醫過來給朝顏公主看傷!”
“王上!那司姑娘怎麼辦!”傅卿有些不滿。
“司姑娘司姑娘!”南漠王氣的簡直想將傅卿的腦袋掰開看一看,“朝顏公主是什麼人,那司璿又是什麼人?能相提並論嗎?別說司璿臉傷了,就算那司璿死在這裏,那都是朝顏公主頭上的傷重要!”
他瞟了一眼傅卿:“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麼,她就算與祝璿長得再像,她也是蕭蜀人,你給我離她遠一點!”
“王上!”
“行了!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為何要大晚上的闖進人家公主的寢殿,還將人家公主打成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