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呢?要過來,怎麼要過來,那可是淩家啊……”
婉念舞已經聽出來了婉一山的拒絕之意,她站起來,告了別,就立刻離開了……
從婉氏集團離開,婉念舞一個人走在車水馬龍的馬路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她竟然萌生了一種淒涼的感覺……什麼婉家小姐,什麼淩南清寒未來的小姨子……到了關鍵時刻,竟然連一個能幫助自己的人都沒有,是不是很諷刺……
婉念舞的嘴角扯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
突然間她想到了梓塵……一想到他,她的心口就忍不住的抽疼了起來,疼得窒息……如果換作是梓塵,他會怎麼做呢?
“人活著,一輩子,不能決定的事情很多,你要是想不開,那你就輸了,你要是克服了,那你就贏了。”
念舞想到了從國外回來的前夕,那晚她和西瓜在一起喝酒,這是西瓜對她說的話……可是,克服了,就真的贏了嗎?
淩南清寒的保鏢把木梓薇扛到了淩南清寒名下的一座別墅,在車上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把木梓薇的雙手和雙腳捆上了,木梓薇的嘴巴也讓他們用手帕堵上了。
“嗚嗚嗚……嗚嗚……”
木梓薇嘶喊著,卻沒有人理會。
保鏢們把木梓薇扛到了一個房間,把她放在床上便離開了。
木梓薇聽不見也看不見,但是,直覺告訴她,這個環境很是陌生,木梓薇害怕了……
在木梓薇聽不到也看不到的房間裏,浴室裏麵傳來了水聲,裏麵有人在洗澡……是淩南清寒。
過了片刻,淩南清寒裹著浴巾,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床上被五花八綁的木梓薇,淩南清寒沒有去給她鬆綁,他在床邊坐下,點燃了一根雪茄。
渺渺煙霧中,淩南清寒的俊臉陰暗分明的,還充滿了一股恐怖的氣息。
他真的很想掐死木梓薇……可是,他也舍不得她就這麼死了。
讓她活著,而且還隻能屬於自己一個人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這樣,自己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她永遠都不能背叛自己……他們永遠在一起,一起生,一起死……
淩南清寒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瘋狂的笑,讓她屬於自己的……這個想法在淩南清寒的腦海裏愈來愈強,強到他無法控製……
與此同時,他又想到了他在醫院裏看到的場景,木梓薇帶著嬌羞,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裏……他不允許,她隻能是自己的。
淩南清寒掐滅了手中的雪茄,一把拽開了他身上最後的遮擋,他棲身而上,把木梓薇捆綁住的雙手固定在床頭位置,取出了木梓薇嘴巴裏堵住的手帕,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可能是綁的太緊了,木梓薇白淨的皮膚上已經被磨破了皮……
做完一切,淩南清寒俯視著看著木梓薇,他喜歡看她做無謂的掙紮……
她掙紮的時候才是她最完美的樣子,簡直,無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