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梓薇現在在哪?”
淩梓塵率先追問到。
他回答的十分迅速:“我知道,我知道……她被帶回了北都。”
淩南清寒眉頭禁皺:“帶回北都做什麼?”
被綁住的男人有些詫異:“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淩南清寒和淩梓塵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什麼?”
“就是,我具體的沒有看到,是聽別人說的,說……木梓薇她中了南山的邪……”
淩梓塵一圈打在了他臉上……男人被打的有些懵……自己明明已經實話實說了……為什麼還要挨打?
淩南清寒抱住了淩梓塵:“冷靜點。”
“你個王八蛋,胡說什麼,我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淩南清寒控製住了淩梓塵,示意眼前的人:“你繼續說。”
被綁著的人有些害怕的看了看淩梓塵……:“就是,別人說的……木梓薇就跟瘋了一樣的往樹上撞,還不停的撓自己的皮膚,好像有的地方都已經破皮、滲血了……”
淩梓塵再一次的發狂:“混蛋,你們都對她做了什麼?!”
“不關我們的事情啊,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就已經非常的不正常了……”
淩南清寒手上不自覺的加重了力氣,禁皺的眉頭從始至終也沒有絲毫的舒展。
……
而此時的另一邊,禁閉的房間裏,文除夕痛苦的嘶喊著,她的聲音都有一些破音了。
阿七恭敬地來到淩文濤的身邊:
“先生,已經將屋裏所有的牆壁都加上了軟墊,也已經把她的手腳綁住了。”
淩文濤點了點頭:“醫生那邊呢?”
“已經在進行了,需要等待檢驗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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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
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來到了淩文濤的辦公室裏:“董事長,那位小姐的檢驗結果出來了,是一種比較罕見的毒素。”
淩文濤挑了挑眉頭:“怎麼解?”
醫生有些為難,他撓了撓腦袋,有些尷尬……:
“就是吧,這個毒其實挺好解的……”
淩文濤也聽出來他話裏的難言之隱:“直接說吧。”
“嗯……就是,需要男女交合。”
淩文濤手裏的咖啡杯子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醫生被嚇得心頭一顫……
“可笑,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醫生抹了抹自己額頭上因為緊張流下來的汗水:
“就是吧,這位小姐中的是一種叫做蛇草的毒,這種草就跟它的名字一樣,和蛇即為相似……中毒的人會覺得渾身上下和脫皮一樣的瘙癢難耐,其次,渾身上下又時而寒冷,時而炎熱,仿佛一會至於寒冬,一會至於炎熱的夏天……這都是蛇求歡時的表現。”
“如果,就這樣放任她呢?”
他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去考慮該如何救贖她。
“最多三天……會血管爆裂而亡……”
醫生話音落下之後,淩文濤沉默了片刻。
然後,就見淩文濤放下手裏的碟子:“求歡嗎?我聽說,電擊可以緩解這種方麵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