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以不舒服的名義請了假。
相較08年的奧運會,這個大運會真的是毫無亮點,與其在會場遭罪,還不如在宿舍看聊齋。
反正他此行的主要目的已經完成,現在就等著什麼時候有放風的機會,自己出去轉一圈就行。
但讓他無語的是,“生病”的不止他一人,古明那家夥居然也病了。
且病的不輕,聽說燒的厲害,裹著四床被子還是抖個不停。
“易軒,古明生病,咱學校的辯論手就缺了一個,我知道你沒有準備,但咱不能輸了人場,所以明天的辯論由你替代古明出場。”
校領導當然用的是商量口吻,但易軒明白,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易軒當然不想參加什麼辯論,這玩意贏了沒半毛錢好處,輸了還要頂受壓力,純粹的出力不討好。
鍛煉自己?
別逗了,易軒覺得相較自己,其他人更需要這樣的機會,特別是已經病得下不了床的古明。
抽簽的結果出爐,他們正對的是河南大學。
雖然沒有抽到兩支東道主名校,但河南大學也不是軟杮子,從校領導的麵色就可以看出來。
不論是曆史底蘊,還是師資力量,現今的工學院似乎都沒辦法與河南大學一較高下。
接下來是公布抽選的辯題。
“墨守成規or打破常規---論教育方式。”
易軒也不關心這個,他已打算全程充當木頭人,大修閉口禪神功。
“正式開始,每人有三分鍾的呈述時間,大家要利用最後的一點時間,好好準備、精心打磨。”
what?
每人都要發言?
易軒懵了,這跟自己預想的劇情不一樣啊!
不管哪個觀點,準備3分鍾的呈述都不難,但他不想玩啊。
想了想,他打算放棄原先的隔閡,拯救一下古明,沒辦法,哥們的情操就是如此的高尚。
來到古明房間,這家夥估計前兩天清早受了凍,現在裹著厚被子,還在不停的發抖。
端了張椅子坐到床邊,他輕咳了一下,古明艱難的轉身看了他一眼,不過下一刻就再次閉上眼。
“古明,你說你挺有意思,這還沒開始辯論你就緊張的發起抖來了。
學校帶你過來,來回的車費你自己可要掏,就是不知道入場券的門票和這兩天的夥食費,京大會不會找你要?
唉!早就知道你慫,沒想到你慫到這種程度。”
古明沒有反駁,隻是原本就略粗重的呼吸,現今更是如同風箱一般急促。
“上次你汙蔑我的事,學校就應該開除你,沒想到你還是懷恨在心,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裝病,我剛來的時候,就聽到校領導在說這事,估計回去你又要背個處分。
兩個處分,哈哈,你畢業分配可就完蛋嘍。不過不要緊,聽說你老子挺有關係,想來也不在乎這個。”
“我沒有…裝病,我是…真的病了。”
古明突然翻身坐起,麵上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不知是因為發燒,還是因憤怒所至。
“我當然知道你是真病了,前天早晨所有人都知道要穿厚些,就你隻要風度不要溫度,就像誰不知道你就是誠心讓自己凍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