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表,表裏並不一定如一(1 / 2)

上次見俞紅明時,他雖然心中帶著歉意,但仍算得上春風得意,此刻再見他,則像是換了一個人。

胡子應該至少有三四天沒刮了,頭發也是亂糟糟地,稍稍靠近就能聞到一身濃重的煙味。

“易軒,你需要這麼絕嗎?”

見到易軒下車,俞紅明衝上前就是質問的口吻。

易軒淡淡地笑著,他知道俞紅明為何會如此,想來自從優擇共享後,他的日子並不好過。

“俞老師,你有你的選擇,我同樣有我的,至少我倆合作期間,我易軒並沒有對不起你分毫。”

“你仗著自己有兩個錢,就這樣的損人不利己是吧,優擇免費對你有什麼好處?”

冬天天黑得早,但此刻仍隻是三點多鍾,所以俞紅明麵上的猙獰,他看得極為清楚。

麵對其近似咆哮式的質問,易軒也隻能搖頭表示失望。

“很多事情,並不能單純的以好處二字來衡量,至於過多的我沒有義務給你解釋。”

易軒知道,新方方不會再有了。

他本想將優擇培養成新方方,然後交給老俞來掌舵,但現在,新方方已經沒有創立的土壤,因為易軒會不斷的注資優擇,讓優擇變成最優良、最大地共享免費模式培訓機構。

易軒並不是那種,你打我一拳我就非要踢你一腳的人,但若說他偉岸到可以無視他人的背叛,那就太假了。

玩不來,我們就不玩了,這是他處世的風格,前世如此,今生他也不打算變。

至於優擇的免費,俞紅明還沒有那麼大的臉,所以易軒心中根本就沒想到要針對他。

俞紅明對他這樣的解釋當然不滿意,但他本就是一介文人,隻能看著易軒進入招待所。

第二天,與陸映彙合,易軒才知道俞紅明現今還真夠慘的。

雖然已經回到京大教書,但工資已經降了兩個級別,而他的培訓班也因為生源不足關了張,現在也隻能給一兩個學生做做家教。

易軒也隻是了解一番,很快就將這件事丟到了一邊。

他這次考察的是服裝、皮具,還有自己家的罐頭銷售情況。

邵君給的地址,結果他一到經銷商的辦事處,就被人從頭到腳的淋了一肚子苦水。

“易總,咱怎麼說也是首都不是,你不能像那些小縣城一樣給我們發貨,發來的貨隻夠塞牙縫的,根本不夠幹其他。”

易軒好言寬慰。

他當然知道首都的市場有多大,但離廣合太遠了,且天寒地凍運輸是個很大的問題,看來要想辦法在這附近的省市開分廠了。

轉了整整一天,易軒是精疲力盡,倒是陸映那丫頭依然精神飽滿,讓他不得不佩服,在逛街這塊女人是個永動機。

回到招待所,易軒就開始打起了電話。

先是給邵君,讓他晚上抽點時間過來聊聊,畢竟自己明天就要回去了。

再就是打到廠裏,從慕韶華那要來齊魯代理商老莊的電話,告訴老莊一天後他去清島,有些事想跟他聊聊。

安排完一切,讓陸映在招待所等他,言明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

也就一個多小時,他回到招待所,將一個小盒子遞到陸映的手裏。

“我有手表的。”

陸映打開一看,先是麵上欣喜,接著就微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