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什麼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們這種豪門思想我還不清楚麼……”
還沒等維托說完,林菀之就打斷了他。“維托,我想問一下……”
隻是才剛開口,陸笙忽然回到老宅,走進了客廳裏。
她不得不匆忙掛斷了電話。
“嘟嘟……”
維托耳邊傳來了電話的忙音,接著便再也沒聽到人聲。
“還不承認,琬兒的夫家怎麼都是這樣的人,真是可憐,父母又都不在了。”
他惱恨的念叨著,在他眼裏,林菀之忽然掛掉了電話簡直就是無情的表現,冷血異常。
忽的,維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在病床上昏睡不醒的薛琬,大步走了出去。
“砰砰砰。”
薛琬主治醫師的辦公室門被敲響了,還沒等他答應,門下一刻已經被推開。
隻見維托滿臉怒容的跨著大步走了進來,醫生怔愣的看著他,沒來得及問他有什麼事,維托便憤怒的開口了。
“約翰醫生,你給我趕緊把薛琬給救醒,你到底行不行,都這麼多天了,我很懷疑你的醫術!”
說著,他雙手捶在了約翰醫生的辦公桌上,震得上麵擺放的東西都彈了起來。
“維托先生,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一切都得看薛琬小姐個人的造化,自我救贖意識強不強大,您送到別的醫院也是一樣的。”約翰無可奈何的說道。
原來,薛琬這麼多天都昏迷著,病情一直在惡化,醫院用了最好的藥和醫生團隊,但是到現在也沒見人醒過來。
“你給我想辦法,我不想聽解釋!”維托火氣衝天,眸色盈滿了怒意。
約翰無奈,非常理解病人身患重症,家屬著急得不行的這種情況。
“您別急,我這就讓護士過去再檢查一下。”他急忙說道。
隻是一晃眼,時間又過去了幾天,薛琬還是沒有醒轉的跡象。
維托每天都在巨大的焦慮中度過著。
就在以為沒有希望了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瞥見病床上的人似乎動了一下。
揉了揉眼睛,他再認真的看過去,發現薛琬的被子邊緣動著,似乎是放在下麵的手在動。
與此同時,薛琬嘴裏輕輕嘶了一聲,但是極其低啞,幾乎沒讓人聽到。
“琬兒,親愛的琬兒,你終於醒了嗎?”維托激動的撲了過去,撲到一半發現不能壓到她,硬生生收回了動作,隻是拿過她被子下的手握住了。
薛琬皺著眉,隻感覺自己渾身都疼,似乎有人把自己從中間撕裂開了一般。
“很疼嗎?”維托心疼的看著她,仿佛自己也感受到了那股折磨人的痛楚。
忽的,他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起身走到桌旁給她倒了一杯水,又回到床邊坐下了。
“琬兒,先喝點水,你多久沒醒了,應該咳得厲害,也說不出話來。”維托說著,拿起湯匙接了點溫水,慢慢滴在了她稍稍幹裂的嘴唇上。
就這樣喂了好些水,薛琬才終於嘶啞著開口道:“夠了,謝謝維托。”
維托喜極,放下東西後又握住了她的手。
“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
“維托,把我扶起來坐著。”薛琬有氣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