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每一次出鏡曝光,姿態都極其高調,這是陸家的意思,也正好符合了她的願望,於是也樂在其中。
這麼高的曝光率,薛琬想不知道也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她的病情開始反複,隔兩三天都要吐一回血。
薛永靖偶爾發現了,非常擔憂的說道:“姐,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回到維托那裏進行治療,身體最重要啊。”
“我沒事,永靖,我的身體不算什麼,薛氏集團和你才是最重要的,我的日子反正不多了……”她沒有傷感,反正自己總會離開,還不如在離開前把遺願完成了。
想到自己反複的病情,或許時日不多了,她又抬頭看向比自己高了許多的薛永靖。“永靖,最近我想請陸氏的那些老董事和高層人員回來上班,你跟著我去拜訪一下吧。”
她想加快步伐,趕在自己病情嚴重惡化之前把薛氏挽救回來。
於是,她找了一個時間拉著薛永靖在一旁,親自一個一個的打電話過去,拜托昔日的薛氏高層看在她的麵子上,能重新組建起來一支團隊為薛氏效力。
收到邀約的高層們不是沒有動過心,但考慮到薛琬現在毫無資金背景支撐,想要運作著實困難,於是隻說自己需要時間考慮。
忙活了大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允諾回到薛氏的。
“姐,歇會兒吧,”薛永靖從旁邊遞了一杯果汁給她,“這件事確實不簡單,他們都是一幫老滑頭來著,肯定需要時間權衡利弊。”
薛琬接過果汁喝了了一大口,打了半天電話,確實有些口幹舌燥了,一杯果汁瞬間不見了大半。
“權衡利弊?不,有些人是壓根就不想回來了,拿這個當借口拖延時間做做表麵功夫而已。到時我們再打過去,他們會以我沒有周轉資金為由,再次拒絕的。是我太貪心,以為他們會念舊情能幫上一把,現在想來世上大多數人都是很看清現實利益的,我也並不怪他們,不幫我是人之常情,並不是他們的本分,幫我,也不是他們的義務,那就是他們真的對薛氏有情,是我們的恩人,應該對他們感激涕零才是。”
對於這些東西,薛琬近一年來已經看得有些通透,所以並不氣餒著急,倒是薛永靖,聽了這一番話,對人生在世間的處事待人方麵有了新的認識,對他以後的人生和事業道路也起了一定的指示和啟發作用。
說到這裏,薛琬微微笑道:“沒關係,我隻能盡力去做這件事,這不是還有好些可以聯係的舊人麼,到時我們親自上門拜訪,永靖你和我一塊去。”
“好的,姐。”永靖乖巧的答道。
然而,薛琬想把薛氏老員工召回的事,很快就被陸鎮雄知道了。
他曾經是薛氏的股東,自然和薛氏的許多高層有來往,在薛琬聯係他們以後,有高層第一時間告訴了他這件事。
“薛琬,你想召回薛氏的舊部東山再起?哼,我看你做不到!”陸鎮雄捏緊了手裏的紅酒杯,眸子射出了淩厲的光線。
之後,他采取行動,立刻向薛氏過去所有的高層發出了高價聘請通知,將他們聘到陸氏工作,並且放出了話,若是誰答應和薛琬合作,那就是和他陸鎮雄在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