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薛琬和容謹還有李阿姨商量過後,便又搬回到了之前住過的小鎮上。
吳嬸站在之前在小鎮上住的別墅裏,頓時生出了一種親切感。
“哎呀,又回到這裏了,其實,在臨江鎮住的那棟小別院也挺好的呢,房子太精致了,又古樸典雅。”吳嬸對兩邊都舍不得,歎息的說道。
薛琬輕聲笑了,和她一起站在院子裏,看著搬家的隊伍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搬進屋裏。
“不過呀,就是容先生要回自己的家裏住了,還真是有些舍不得他。”吳嬸又撇了撇嘴。
“這話容謹要是聽到了,應該很開心。”薛琬微微笑著。
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家裏放置自己的行李,剛才一下車,他就趕回去了。
她正翹著唇角笑著,忽的,便感覺自己胸口間一陣發悶,五髒六腑都絞痛起來。
吳嬸剛好看過來,瞥見她皺眉緊皺的表情,立刻大驚失色,“小姐,你又病發了。”說著,匆忙扶起她往客廳走去。
照顧薛琬的這幾個月,她已經熟識了她這動作表情是發病前的征兆。
“嗯,咳咳……”薛琬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心口痛得深深彎下了腰。
吳嬸將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著急的正要往屋裏走,後麵忽然傳來一道清朗的叫聲。
“薛琬!”
容謹從別墅大門處快步走了過來,幾乎是一個箭步衝到了兩人麵前。
“又病發了?”他神色嚴峻,聲音裏透露著緊張,一邊說著,一邊接過吳嬸手裏的薛琬,將她架到自己的肩上。
“吳嬸,你去燒些開水來,我扶她進去吃藥。”
“是,容先生,你們慢點兒。”吳嬸趕緊進去了。
容謹扶著薛琬上了二樓的臥室,在她的指點下找到藥,喂她服了下去。
“咳咳,謝謝你容謹,我這病,實在是給你們添麻煩了。”薛琬手握成拳在嘴邊不住的咳著,麵容已然沒了血色,蒼白至極。
“你說的什麼話,我們要是怕麻煩,還不早就從你這跑了,都那麼長時間了,還跟我們客氣。”容謹責怪似的說道,扶著她躺了下來。
“好好休息,我讓吳嬸做點熱湯,醒來就可以喝了。”
薛琬看著容謹替她掖好了被角,虛弱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日子,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發病次數還是像以前樣頻繁,隻能每日靠藥理和膳食調養著。
容謹發現她的異常,什麼也不說,隻每日在她麵前寸步不離的跟著,和吳嬸一起照顧她。
這些天是各大中學學子高考的日子,薛琬除了在微博上看見各種給高考加油助威的消息,再也沒看見過陸笙那些緋聞消息。
她隻好忍住心裏思念他的衝動,時不時翻些以前的舊新聞出來看。
高考很快來臨,夏清淺順利的參加了考試,等了一個多月,終於到了查分數的日子。
查分這天,她很緊張,早上六點多就醒了。
雖然考試那天她全程都覺得很輕鬆,題目都做了出來,但還是怕最後有什麼紕漏,出現意外。
現在的查分係統很先進,她在手機上登入了網頁,輸入自己的學校、學號和名字等信息後,遲遲不敢按下查詢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