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南宮,這跟我沒關係吧?!”慕允撩了自己的長頭發一把,大聲訴說。
呀呀,他家親愛的這究竟是在做什麼啊?
明知道南宮不好惹,她怎麼還總是去惹?
惹了就算了,怎麼還把火燒到自身來了?
南宮蓮華冷眸一閃,“你要說那不是你的未婚妻?”
慕允閉嘴,摸摸鼻子,擔憂的眸光看向自家親愛的,能不能別把事情鬧得更大了?
楊彩婕給了他一抹安撫的笑容,麵對南宮蓮華,她依舊笑得燦然,“南宮,你,怎麼就把我忘了?”
曖昧不清的話從她口中說出來,讓人無盡的遐想。
南宮蓮華可以確定她是故意的,隻是目的是為什麼?
殷溪桐聽到她的話以後,心裏真忒麼的不順!
究竟有什麼不簡單的關係能不能明說,能不能不要讓人猜來猜去了?
而且,那可是她老公,她的男人,隻能屬於她的,別的女人能不能不要總跟他搞曖昧?
因為楊彩婕讓她不順心,所以她也不由自主緊蹙著眉頭瞪著南宮蓮華,都是他惹的禍!
“楊彩婕,別廢話!”南宮蓮華邊說話,邊伸手要將殷溪桐摟進懷裏安撫她的情緒,但是她卻躲開,撅著的嘴唇明顯顯露她的不悅。
她現在心裏忒麼的不舒坦,所以別碰她,她就站在段瀾景的身邊,看著這事件還要怎樣發展下去。
南宮蓮華對於她的抗拒不悅的眯著鳳眸,唇瓣都緊抿著,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是要發火的前奏,慕允都忍不住拉了拉自家女人的衣擺,有些事情可是要適可而止啊!
楊彩婕往慕允懷裏一靠,笑得忒麼的無辜,“我怎麼就說廢話了?我那都是事實,你不就是不記得我是誰了麼?”
她是誰?不就是慕允的未婚妻麼?
南宮蓮華都忍不住眯著鳳眸一瞬不瞬的打量著她,像是要從她的臉上看出點端倪,自己是不是在還沒知道她是慕允的未婚妻前就認識她,但是他的記憶當中根本就沒有這個女人!
慕允跟她都交往了五年,而她回來之前不是一直都在法國的麼?他可沒怎麼往法國跑,又怎麼可能會認識她?
“大家不是都在玩的麼?繼續玩啊,不用管我們的!”楊彩婕見他們都停下手看著他們,於是對著他們微微一笑,招呼著他們繼續玩兒,做著女主人應該做的事情。
“啊,我早餐還沒有吃呢!你們先……”
慕允的話說到了一半,南宮蓮華的冷眸往他一瞥,他就立即閉上嘴,不說話了。
南宮蓮華眸光往楊彩婕身上移過去,冷聲說,“把話說清楚!”
他最不樂意就是讓他的女人不開心,現在殷溪桐就因為她的廢話而不開心,她不把話說清楚的話,就別怪他不近人情。
楊彩婕就像是要挑戰他的底線似的,聳聳肩,淡笑道,“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既然你都忘了,那麼就算了,就當沒這回事就不好了麼?”
殷溪桐有些憤憤不平的瞪了她一眼。
什麼叫做當做沒這回事?把別人的心情都搞得一團糟,現在又來說沒這回事?玩人也不是這樣子玩的!
南宮蓮華的臉色也沉了幾分,他覺得楊彩婕分明就是故意找茬!
“喲,你們的火氣怎麼好像有點大呢?還是趕緊來玩玩,緩緩這緊張的氣氛吧!”斐爾突然拍拍手掌,微笑著跟大家說。
他不出聲還好,他一出聲南宮蓮華就忍不住將火發泄到他的身上來。
“玩?好啊,就跟你好好玩一玩!”
斐爾還雲裏霧裏的,但是南宮蓮華已經往賀深跟魏莫一他們使眼色,等斐爾回過神來以後,他整個人就被他們幾個男人扛了起來,往外走。
這是要做什麼?!
斐爾被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以後就趕緊掙紮,“喂,你們要幹什麼?!”
他是一直很好說話沒錯,但那都是看在南宮蓮華的份上,隻是現在這樣子難道不覺得有點過分了麼?
賀深他們當然不會聽他的,他們隻聽南宮的,而且他們也早就想要親自動手教訓一下這個人。
新仇加舊恨,這賬要算的話可以算很久,特別是之前那批貨的事情,就是因為他而把他們搞得多狼狽,再加上昨天竟然對段瀾景這羸弱的少年下手,就更加不被原諒!
斐爾見他們竟然是扛著他往船尾走過去,頓時緊張了起來,掙紮得更激烈,“我說,你們到底是要做什麼?”
要做什麼?明明就很明顯,隻是他不想接受而已!
殷溪桐跟段瀾景也跟在南宮蓮華的身後,與他一同看著斐爾很悲催的被帶到了船尾,昨天段瀾景墮海的地方。
要做什麼?大家都很清楚。
慕允跟楊彩婕也一同走了過來,站在旁邊看著。
慕允隻是看著都覺得額頭冒出虛汗,怎麼會有一種感覺,下一個被這樣子對待的人是他呢?
他立即拉了拉身邊女人的衣擺,目光迫切的盯著她,跟她在眼神交流,要她趕緊跟南宮蓮華說清楚,別把事情鬧大啊!
不然,鬧大了,斐爾的結果就是他們的結果啊!
楊彩婕隻是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笑容,然後就繼續看戲。
慕允深深歎息,也就隻能硬著頭發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斐爾怎麼說都是他的客人,但是麵對他們這班人,他還真沒能做什麼,隻因為他們根本就像是強盜,誰能贏得了?
“蓮華,我們有話好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說對不對?”雖然自己會遊泳,但是被從這麼高的地方扔下去,人還是會恐懼的,特別是他還有懼高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