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拿著半米長開山刀的壯漢走上前,用刀鋒指向穆川的胸口,無比囂張的說道:“誰特麼讓你說話了,第七街區戒嚴了,不想死就給老子立即滾蛋!”
穆川蹙眉慍怒,給誰衝老子呢!上前就是一巴掌扇了出去,他可不是什麼好脾氣,就算這些人是王工安排的,揍了也活該。
不過穆川還是留了手,否則還不一巴掌給扇死了。
“臥槽!你竟敢打我,你特麼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拿刀壯漢憤怒的揮刀就砍。
不等穆川再次動手,三輛硬派越野車上下來一群人,二話不說,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了壯漢的腦門。
“你特麼的給老子砍一個試試!”桂老大桂長笑一腳踹出,接著一槍托狠狠砸在壯漢的腦門上。
而其餘的守路障的人員頓時被嚇傻了,上也不是、退也不是,特麼的退能快過槍子嗎?隻能站立不安的愣在原地,畫風轉的太快了,心頭暗罵太特娘的倒黴了,這是哪來的硬骨頭啊。
他們隻是雜兵,根本就沒有配槍支的資格,手中的大刀就成了最強的武器,哪能跟一群虎視眈眈全副武裝的走私團夥抗衡。
廢土有個非常光榮的傳統,那就是打不過立即認慫,畢竟在廢土死人太容易了,有時候認慫快一點,指不準能夠保住小命。
“別開槍,別開槍,我們是血狼會的人。”拿刀壯漢連忙求饒,並提出血狼會震懾對方。
穆川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認慫,特別是見識到隔離牆那邊的劉蘇博士的慫樣,似乎廢土的人還要硬氣點。
血狼會?
穆川微微蹙眉,揮了揮手,桂長笑等人將槍口朝下挪了挪,那拿刀壯漢重重的喘了口氣,知道暫時死不了了。
穆川麵露嘲諷,血狼會是有多麼迫不及待啊,說了三天,現在才兩天不到,就已經安排人占地盤了,他冰冷眼眸看向拿刀壯漢,冷聲道:“回去告你們的老大,就說我穆川回來了,我的地盤我做主,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染指!另外,讓他們將脖子洗幹淨!”
穆川?
什麼!眼前的青年是穆川!
拿刀壯漢心頭大驚,莫名的恐懼在心頭蔓延開,人的名、樹的影,穆川在這片街區的名聲太大了,特別是像他這樣的底層打手眼中,簡直都快被傳成神話般的存在了。
目前血狼會正和穆川處於敵對的關係,想到剛才自己的舉動,竟然拿刀尖對著穆川的胸口,就是一陣後怕。
自家老大能和穆川正麵交鋒,可自己就一小羅羅,估計人家隨手一下就能拍死自己,額,不對,剛才沒被拍死,那應該要兩下。
都說穆川年輕,當第一眼看到何止是年輕,拿刀壯漢有種這輩子白活了的感覺,特麼的人比人比死人啊。
“是、是,我一定如實向我們老大彙報。”拿刀壯漢連與穆川對視的勇氣都沒有,連滾帶爬的帶著手下灰溜溜的跑了。
“就這麼讓他走了?”桂長笑眯縫著眼睛問道。
“小角色而已,殺了也沒什麼意義,正好讓他們回去報信,我倒要看看血狼會的三兄弟,是不是真的那麼硬氣!”
“也是,你說的不錯,穆老板,帶我們回家吧。”桂長笑嘿嘿的笑道,從穆川表明真實身份後,走私社團所有人統一改口為穆老板。
上車,車子出發。
一會後,第五街區唯一的一棟別墅前三輛車子魚貫而入。
而王工早早的等在了那裏,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人給盼回來了,這樣心頭也有底了。
當看到下來了三車人還是怔了下,不過見這些人對穆川恭敬的樣子,就知道是自己這邊的援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