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邊聊邊下樓,鍾睿莎穿著一雙高跟鞋,她仿佛在想著什麼,整個人有些走神。剛下了幾層樓,鞋跟在樓梯一拌腳一崴,整個人就往地上坐去。趙拙岩趕緊扶住了她。
“你沒事吧?”
“你來試試?”鍾睿莎疼的直抽冷氣,一邊還不忘嗆兩句。趙拙岩扶她在台階上坐下,再看她的腳踝已經腫起來了。
“哎,真是嬌嬌大小姐啊。”趙拙岩歎了口氣。鍾睿莎眼一瞪扶著一旁的扶手就想站起來,腳剛一沾地就感覺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腳踝處傳來,她一聲不吭又坐了回去。
“嘿,都這樣了還逞強呢。”趙拙岩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她。
“要你管,你趕緊走,看你就煩。”鍾睿莎突然覺得心裏一陣委屈,她頭扭過一邊,眼眶裏突然就盈滿了淚水。
趙拙岩想了想,把鍾睿莎從地上摻起來往背上一背,轉身又往樓上走去。趙拙岩突如其來的動作來鍾睿莎吃了一驚,她在趙拙岩背上拍了兩下,“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別鬧,你再亂動小心我再摔一跤,那可沒人來救咱們了。你不想我背那就是要我抱嘍?是背還是抱你自己選一個吧。”鍾睿莎不動了,老實的趴在趙拙岩的背上。
可鍾睿莎手臂上的氣力不夠,趙拙岩又在上樓,她在趙拙岩背上直往下溜。趙拙岩走了兩步,覺得不是這麼回事。
“對不起,先跟你道個歉,事急從權。”鍾睿莎正奇怪趙拙岩怎麼突然好端端來這麼一句,就覺得兩隻火熱的大手貼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然後這兩隻手上傳來一股大力,她整個人往上一托,穩穩的趴在了趙拙岩的背上。
趙拙岩的背並不是很寬,可是整個人卻很結實。鍾睿莎感受著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襲來,隻覺得趙拙岩的手好像會發熱似的,一股暖流從他的手上傳遍她的全身,她隻覺得渾身發軟,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時連抗議的話都忘了說,隻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她不說話,趙拙岩也不說話。一陣奇怪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回蕩,趙拙岩的手在鍾睿莎的屁股上很老實,一點都沒有亂動。他也是沒辦法,要不托著我老往下滑,根本背不住的。鍾睿莎如是想到,很有些自欺欺人的味道。
當趙拙岩重新回到季雨瞳門口的時候,他把鍾睿莎從背上輕輕放下然後攙扶著她站著。鍾睿莎茫然地看著趙拙岩,“就到了啊?”話一出口,她這才感覺不對,這不是等於告訴趙拙岩自己在他背上待的很舒服,根本不想下來嗎?頓時,她一張臉羞得通紅。
這話怎麼接啊?好像怎麼接都不對,趙拙岩幹咳兩聲假裝沒聽到,叫開門,在季雨瞳詫異的問詢中把鍾睿莎扶到了沙發上。
“莎莎怎麼了?”季雨瞳一連聲的問道。
“把腳崴了”鍾睿莎苦著臉。
“你坐電梯都能崴到腳?”季雨瞳一臉的不可思議。
“是啊,我就這麼笨。”鍾睿莎看著在一旁竊笑的趙拙岩,咬牙切齒的說道。趙拙岩一看不對,趕緊說,“丫頭,你這有藥酒嗎?她腳踝腫的很厲害,不趕緊用藥酒把淤血揉散,那就麻煩了。”
“有的,我那個藥箱裏什麼都有。”
趙拙岩一溜煙跑了,不一會手裏拿著一瓶專治跌打扭傷的藥酒回來,往季雨瞳手上一遞。
“你給我幹什麼?我都看不見,怎麼擦呀。”季雨瞳又把藥酒塞回給了趙拙岩。
“給我,我自己來。”鍾睿莎伸手就要去拿。
“你自己來什麼呀。石頭哥,你快給莎莎擦呀,越早擦藥效果越好。”
趙拙岩沒辦法,隻好往沙發上一坐,把鍾睿莎的腿抬起來架在自己腿上,然後小心的脫去了她的高跟鞋和襪子。鍾睿莎大羞,拿起一個抱枕往懷裏一塞,然後整個頭都快埋進了抱枕裏,跟鴕鳥似的。
一隻白嫩的小腳顯露在趙拙岩麵前,五根青蔥似的腳趾頭微微顫動著,可愛以及。趙拙岩深吸了口氣,按耐住心裏的悸動,在雙手上擦了些藥酒,抓住鍾睿莎的腳踝使勁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