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熱慘了吧,一刻都等不了。”林澤睿喃喃道。

等賀芸珊進了浴室,她感覺自己更熱了。她進來得太快,林澤睿還來不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內衣和洗澡帕都還掛在牆上。

腦海裏代表理智的那根線嘣的斷了,她清楚的看見自己伸手拿下了林澤睿的內衣,看見內衣在她的手中變換著形狀,就如同林澤睿的那部分柔軟握在手中一般。

小睿的是c吧,賀芸珊腦海裏出現了這一句話。玩夠了,她將內衣放好,又取下了林澤睿的洗澡帕。

賀芸珊輕輕的嗅了嗅,洗澡帕上有著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是林澤睿常用的那款,薄荷味的,清涼,卻讓賀芸珊燥熱。

賀芸珊用林澤睿的帕子,林澤睿的沐浴露洗了個澡,才心滿意足的出了浴室。

可能是她在浴室耽擱得太久了,出來時林澤睿已經睡了。

賀芸珊躡手躡腳的上了床,微笑著閉上了眼。她用小睿用過的帕子擦遍了全身,她用小睿用的沐浴露……淡淡的薄荷味縈繞在鼻尖,感覺好像小睿就在她的懷中一般。

接下來的幾天軍訓就好過了很多,不僅天氣轉涼,而且教官們也開始教她們其他的東西,林澤睿她們學的是啦啦操。

也有學匕首操,長棍,短棍,軍體拳的。林澤睿她們的啦啦操是最輕鬆的,長棍和短棍最為麻煩,林澤睿她們戲稱學長棍的是丐幫,拿短棍的是城管。

學習這些大多都是帶有表演性質的,是為了讓最後的閱兵變得有看點。而教官們都是當兵的,哪裏會什麼啦啦操,一個個全都是現學現賣。

什麼跳到一半忽然停下去去別的班參考參考,什麼兩個教官爭論不休手是打直還是彎著。

磕磕絆絆,最後還是把她們給教出來了。

到了最後一天,軍訓的成果等待驗收了。

整齊劃一的步伐,幹淨利落的氣勢。雖然僅僅訓練了十天,卻顯得朝氣蓬勃!軍訓就是有這麼神奇的力量,即使再萎靡的人,軍訓後的精神麵貌都會大不相同。最後有一點比較遺憾,沒能夠得獎。

”我就要走了,以後咱們有緣再見!”教官的一句話讓不少人都哭出了聲來,周黛玉也不例外,即使她被同學坑得很慘,被教官罰得很慘。

”那個周黛玉啊。”教官忽然看向周黛玉。

周黛玉眼睛紅紅,鼻音濃重的道:”教官怎麼了?”

”以後多幾個心眼吧!不要再被別人作弄了。”教官實在看不下去周黛玉天天被坑的樣子了。

周黛玉呆呆的看著教官坐著車走了:”教官這是什麼意思?”

林澤睿噗的笑出聲來:”意思就是教官知道你每次都是被冤枉的,但他不說,幫著別人來整你!”

周黛玉眼淚一下就止住了:”我擦,虧我還為他流了那麼多眼淚!原來最坑的不是同學,是他!”

等回到寢室時,她們發現寢室最後一個人終於到了。

女生如眾星捧月一般,身邊站著一群穿著講究的中老年人。

其中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頭顱高高的昂起:”你們是這個寢室的同學吧!”

”是的,阿姨,有什麼事嗎?”

”我家寶煜不太喜歡這個床位,你們誰能和她換一換位置嗎?”女人話雖然說的禮貌,表情卻是高高在上的樣子,有種我們家孩子和你換位置是你的榮幸的感覺。

”抱歉,我認床。”林澤睿最不喜歡這樣的人了,想也不想就扯了一個借口回絕了。

而周黛玉也不傻,妥協一次,那就會妥協第二次,更何況她看不慣這人的態度,便柔柔弱弱,用林黛玉腔道:”我也想幫幫你們的,可……咳咳……我的身體不太好,不能睡上鋪……咳咳……”

女人最後寄希望於賀芸珊身上,沒想到賀芸珊一直和林澤睿說著話,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女人氣急敗壞,卻還是知道如果女兒想要舒心,就不能和她們弄得太僵。

女人隻得勸說自己女兒:”寶煜,你就睡這床吧,你看這裏還是挺不錯的,風扇離得近,燈也離得近,你想什麼時候關燈就可以什麼時候關燈。”

周黛玉又柔柔弱弱道:”學校裏規定十一點準時熄燈。”

女人臉色變得不怎麼好看起來,又道:”她們那邊床也不怎麼樣,離廁所太近了,一到夏天就會有味。”

好說歹說,女人終於將寶煜勸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