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逢月身上的衣服三天內就已經破爛的不行,想當初花了不少銀兩買的上好的絲紗的衣服,如今還不如粗布涼席幹淨的多。
三天了,葉逢月被鎖在牢裏三天了,三天裏倒是沒人讓她委屈,隻是感覺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她遲早會被這裏麵的味道熏死或者被老鼠一口一口地啃死。
“可是葉逢月?”牢外忽的出現了一個士兵。
葉逢月身上的衣服已經破到不行,伸出手把破爛的衣服直接係到了一起,才抬起頭輕點了個頭“我是。”
“皇上要見你。”
“好。”
葉逢月就被人從牢裏放了出來,一直押到了一個宮外,葉逢月才被人放開,手臂因為長時間被固著,外側已經麻了不少地方。
大和的宮殿完全是以古色古香為主的,從前麵議事的地方到現在哪怕皇上的住的地方,仿佛都把曆史雕刻到了裏麵。
撇去別的不說,在南楚與大和的裝扮裏,葉逢月定會選大和的裝扮風格,沒有一絲的華而不實。
驀得被後麵推了下,葉逢月悶聲嗯了一聲,陡然轉眼看向了後麵推她的人,微微勾起了唇,升起了一抹戾氣。
“你……快走。”後麵的人剛想開口訓斥,就被葉逢月的眼神嚇了下,稍微溫婉了些。
“南楚葉家三小姐?阿離的未婚妻?”君鶴坐在上方,看見葉逢月進來,緩慢地開口,帶著皇上都具有的傲意“告訴朕,你與景祈的關係,朕便放你一次。”
“景祈?景祈是誰?”葉逢月卻是下意識問了句。
君鶴也是一愣,葉逢月的反應不像是假的,應當是真的不認識景祈這個人。
君鶴又試著問了句“景祈你當真不認識?”
葉逢月搖了搖頭,眼裏澄明一片,當真是不認識這個人。
隨後抬頭看向了君鶴“你身上根本沒有中毒,為何抓我?”
君鶴眉頭一蹙,想不通是哪裏出了問題。
“若有人告訴你,我會下毒害你,可是並沒有,三天了,禦醫不是什麼廢物,若有人告訴你,我與什麼叫景祈的人有關,我隻能告訴你我沒有。”葉逢月從地上站直身子,咬著牙看向了上邊的君鶴,臉上是因為努力站直而冒出來的汗。
君鶴一頓,喝了聲“不可能。”
“你還沒看明白麼,有人想要用你來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來大和因為什麼也好,我到底對你做的是好事還是壞事,你當真沒感覺麼。”葉逢月嗬了一聲“三天內,你要炸誰也好,人也沒炸出來啊。”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葉逢月眼裏沉了沉,忽的吐了口血,雙腿一軟的又摔了回去,這次徹底是暈了過去。
君鶴身子猛的站了起來“快,找禦醫。”
屋裏沒有人來,君鶴有些慌,快步走到門口開了門,看見門外不遠處的士兵,大聲喊了聲“快,來人,找禦醫來。”
兩個小丫鬟忙的跟了進來,看見地上的葉逢月驚訝了下,忙的要扶起來。
君鶴沉吟了聲“找香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