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那些圍觀的研究員,步伐沉穩,姿態優美,嘴角掛著得體的笑容,隻是氣勢駭人,仿佛打開了身體裏暗藏的魔鬼。
圍觀的研究員也從震驚中發現景深好像衝著他們過來了,那眼神和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和看待剛剛死去的院長一樣,就好像下一秒死的就是他們!
研究員們不斷的往後退,雙腿直哆嗦。
“都走什麼,過來,有話問你們。”景深說道
誰敢過去??
你敢?還是你敢?
反正自己不敢。
研究員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就是沒有人上前。
“研究院被張振帶的沒有一個人聽話是吧,那研究院還有存在的必要嗎?”景深轉頭問簡華和陳澤。
簡華和陳澤齊搖頭,他們覺得沒有。
景深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研究院眾人“......”
為什麼沒有!!!
“於路這個項目,都有誰參與了,站出來。”
聲音落下,一片安靜,沒有一個人應答。
景深輕笑一聲,早就想到這些人會裝孫子。
“下麵我要說的話隻說一次,問的問題如果沒有人回答,那說明你們是死的。既然是死的就得有個死人的樣子,是不是,所以,該怎麼做你們清楚了嗎?”景深拿出槍把子彈上了膛,隨時準備送人上西天,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清楚了!!”幾十個研究員的聲音震天響,個個惜命。
看著他們一個個惜命的樣子,景深覺得挺好,不怕他們惜命,就怕他們不要命。
“於路這個項目,都有誰參與了,站出來。”
“是院長!”
“還有副院長!”
“還有周文博周組長!”
“有許一智!”
“有王維鵬!”
“劉宇傑!”
“......”
研究員紛紛喊道,每個人說的名字幾乎都不一樣。
“沒有我!我隻是個打下手的!跟我沒關係!”叫許一智的人慌忙辯論。
“也沒有我,我什麼都沒參與過!”王維鵬直接否認。
“我也是,於路我從來就沒見過!!”劉宇傑是個膽小的,聽到有人說他的名字嚇得快要哭出來了。
“人都記下來了?”景深轉頭問簡華。
“都記下來了。”簡華回答道,他速記很好,那些站出來辯解的人他都已經記下來了。
“一個不留!”景深說完舉起手裏的槍朝著那些辯解的研究員,開槍。
簡華、陳澤聽到景深的命令也掏出槍,開槍,一一的解決了那些惶恐不安在辯解的人。
槍聲響起,一個個人應聲倒地,原本嘈雜的四周隻有那些該死的人倒地的聲音。
四周又是一片死寂
“隻要我做組織第一把手一天,我說的話下的命令你們就要絕對服從,違抗者,死!”景深低沉微涼的聲音響起,殺意四濺,帶著絕對的狠厲,自己的權利和威嚴絕對不允許有人來挑戰,挑戰者必死。
“陳澤”景深覺得他說得做的夠多了,該離場了。
“在”
“留在這裏,繼續查,我不允許有一個逃過的。”
“明白”
景深帶著簡華出了研究院,心情有些煩悶,一回來就動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