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兜裏揣了隻死耗子,冒充打獵的。”李小熊在語音區的話語略帶嘲諷,一副欲要撕破臉皮的節奏:“我現在更懷疑你和這個肥婆的關係,狗男女?還是一夜情?”
顧天聞言,登時勃然大怒,現實中他那平凡的臉上已然布滿了寒霜,在語音區的話語冰冷的攝人心魂,使其眾人遊移不定:“讓我告訴你,她是我什麼人。她,是我的夥伴,你可以罵我損我,但是你不能口無遮攔的侮辱我的夥伴。因為…你不配!”
李小熊聞言,並沒有憤怒,相反的她卻是在語音區咯咯冷笑起來:“哈哈哈,真沒想到天底下還有你這麼個爛好人。真是笑死我了。”
“很可笑麼?變性女?”如花突兀的出言之舉,令其後者止住了冷笑。
“你剛剛叫我什麼?”李小熊愣了一下,旋即冷聲道。
如花笑了笑,一字一頓的道:“我叫你,變…性…女!”
如果先前顧天的出言令如花有什麼別的想法,那麼顧天剛剛的話則是讓她感動了,曾幾何時,她也是個較小可愛落落大方的美人坯子,周圍的男性牲口們都無一不跪倒在她石榴裙下任她馬首是瞻。
可是在她因為喜歡美食從而變胖之後呢?男友拋棄了她,以往的那些追求過自己的人,就好似報複般毫不掩飾的謾罵她肥婆,嘲諷她胖。
那段日子,對於如花來說是刻骨銘心的痛。每天她的心情如墜冰窟,絕望的如同鄒狗般的把自己的內心世界封閉了起來,每天上完課回到寢室她都會用消化大堆的零食,來壓抑這種絕望的內心。看的寢室的室友們都頗為心疼這個女孩。
孰不知,她這種做法恰恰是自甘墮落的表現,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絕望之意。
古人以胖為美,現如今,物是人非。是人變了,還是這個狗娘樣的世道變了?天曉得。
“你…”李小熊被如花突然的開口,氣的咬牙切齒,不得不說如花著實說到了她的痛處。可是人就是這樣的動物,嘲諷別人之時笑顏如花,被人嘲諷之時怒目相向。還真是令人可笑啊。
“我和你這種女人沒什麼好說的。”顧天開口打斷了李小熊的後話。
“原來如此,那樣我的疑惑也就迎刃而解了。說來也是的,既然你先前告訴我說伊曼每天到晚上的時候都會回家照顧她的祖母,可又為何今天早上會橫屍在夫人家的地下室呢。我應該早就想到這裏麵的貓膩兒了。”威廉笑著回答道,手上動作依舊未停,極具紳士的吸了一口雪茄。
場上除了威廉偵探和顧天知道保姆伊曼為何會死在地下室之外,其餘的眾人都是一頭霧水,有些丈二。
“威廉,你發現了什麼麼?”一旁的比爾忍不住出聲好奇問。
“當然。”威廉自信的笑了,打了個響指,眼神略有深意的看向了金發女警,再次問道:“如果你手下的人,能夠確定地下室就是第一案發現場的話。”
威廉這話意有所指,雖是看向了女警,但是話確實對比爾警司說的。
還不待比爾回複,金發女警就率先插話道:“我當然能夠確定安娜夫人家的地下室就是第一案發現場。而且…”金發女警揚起纖細玉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警服,繼而又道:“我敢用我這身警服保證。”
威廉笑著擺了擺手,道:“嗬嗬,你也不用這麼激動,我又沒有說我不相信你,既然第一案發現場已經確認了,那我倒是覺得罪犯倒是有些伸張正義的意味。又或者說…他的內心是善良的,隻是殺人手法有些變態罷了。”
“那個老同學…”比爾搓了搓手,精明的眼眸上掛著一絲焦急:“我們能不能敞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能不能詳細說說。”
威廉笑著看向了自己的這個老同學,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老先生教導孩童的神情,使得後者登時也是老臉一紅,有些尬尷的將眼眸看向了別處。
威廉見他此番窘樣,歎了口氣道:“唉…好吧,反正現在一時也抓不到罪犯,那我就把我現在所發現的一些貓膩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