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了就去想著贖回來,當時主要想的還是那個瑪瑙耳墜,那可是你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啊!”陳淑梅覺得很可惜。
“你還知道那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禮物啊!我挑那禮物的時候花了多少心思,你知道嗎?”梁有為氣憤難耐。
陳淑梅陪著笑臉,“但那可惡的當鋪已經把那三件東西都出手了!”
梁有為冷哼了一聲,“人家一年也遇不到你這麼一個冤大頭,這一次好不容易遇到了,還能輕易放手嗎?”
陳淑梅無語。
梁有為沒有再說話,心裏思考著該怎麼將這兩件東西弄回來。
別的不說,那祖傳的銀鐲子是一定要弄回來的,如果讓媽知道了,估計要鬧翻天,非要他休了陳淑梅不可。
可是,要怎麼辦?
軍隊不能亂動,打家劫舍的事情更不能幹,隻有通過商務局,能不能找到關係壓製住這個典當鋪,東西一定還在鋪子裏,他們知道陳淑梅不識貨,但是,他們也不敢這麼快就出貨,畢竟典當完了之後是有一定的保留期的。
他們看陳淑梅不懂這個行業,所以哄騙了她,等保留期一過,然後拿出去賣一個高價。
這件事情要抓緊時間。
陳淑梅見梁有為一直不說話,以為他還在生氣,也不好說話。兩人沉悶著,一前一後,一直走到了小飯館。
梁有為也沒有進去,和唐月在外麵打了一聲招呼便轉身走了。
梁有為剛走,唐月忐忑地問,“姐夫是不是因為你來我這裏睡,不高興了,我看他……”
陳淑梅頭疼,想想自己做的這件事情,真是蠢死了。
“不是,”陳淑梅回過神來,拉著唐月的手,“與你沒關係,是因為別的事情在生我的氣。”
唐月似信非信地哦了一聲。
陳淑梅忙了一天,小飯館的客源穩定,而且呈現出穩中有進的態勢。
晚上回到家,看到梁有為留在家裏的字條,“晚上和以前同事吃飯,完事之後回軍營住,你自己睡!”
陳淑梅看到這樣的字條,心中一陣淒涼,如穿著薄衣吹到了深秋的風,涼到了心底。
“難道這是不高興,又不回家了嗎?這次還明著告訴你,讓你連念想也不要有。”陳淑梅這樣想著,心中,嘴裏一絲苦澀。
她看了一眼家裏,好生的不暢快,提了自己的小包出來,又返回小飯館。
開燈,拿了一個酒杯,倒了一杯散酒,在廚房裏拿了一碟花生米,正要坐下來,卻見唐月舉著一把菜刀,麵色驚恐,卻躡手躡腳的彎腰走在門口。
“死丫頭,你要劈死我啊!”陳淑梅斜了她一眼。
唐月瞬間舒了一口氣,雙手垂了下來,刀背敲在門框上叮當響,“淑梅姐……你是要嚇死我嗎?”
陳淑梅沒有說話,倒了一杯酒在酒杯裏。
唐月也拿了一個杯子坐在陳淑梅的對麵,坐了下來。
“小屁孩,你才多大,就喝酒?”陳淑梅挑眉看著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我難受的時候,你陪我,現在你難受了,我不得陪著你,這才叫姐妹。”唐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