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給受害者家屬打了電話,對方十分著急,電話裏嘰裏咕嚕的卻又說不清,我們就直接約了一個時間,由於家屬很著急,又是同城,我們就直接約在了當天。

離得不遠,我們就想著溜達過去,順便聊一聊這件事。

路上何昱萱問我:“你覺得這次這個事和什麼有關係?”

我思考了一下,沒有確定答案,便滿了搖頭。

“給你講你下我之前處理過的一個事件。”

說著,何昱萱便開始講故事。

“有一年過年和父母回老家,我老家也是在一個小村子裏,那個時候村子裏沒有我們住的地方,我們就住在二叔家,二叔是村裏馬路邊上開五金店的,有天晚上在二叔家門口放煙花,玩的興起時一抬頭看見電線杆子上坐了個人,是個黑影,但確定是個人,看不清臉,也沒有動。

之後我沒有理會它,把煙花放完了,跑狗我就回去了。

第二天正逢對麵的周大娘家裏結婚,一村子人都去吃飯了,一家人吃了飯父母們就開始搓麻將,我就帶著二叔家的弟弟在屋子裏玩,玩的無聊了我也不想哄小孩兒了就讓他去寫作業,於是我就自己開始玩自己的。

這屋裏有一扇窗戶,挺小的,單口的,窗戶外麵能看到馬路對麵的房子,我們那裏都是自己蓋的小二樓,還有舊點的居民樓,都正衝著這邊,弟弟這裏有一個望遠鏡,比較小得那種,就是個玩具,看也看不太遠,

於是我就開始拿著小望遠鏡瞎看,小玩意兒玩起來也挺有意思。

然後看到對麵樓樓道的那個位置,有一個黑影用奇怪得姿勢往上爬,我以為是摔倒了,然後本能的放下望遠鏡用肉眼看一看,看不清,於是又拿起來看,再看的時候那個黑影在樓道窗戶那裏站著,不知道是正麵衝著我還是背麵,看了一會兒後,樓道燈熄滅了,就看不太清了。

過了一會燈又亮了,我看見周大娘一個人從樓梯上去,開了門進屋了,但是那個黑影也在後麵跟著她,並且開門的時候也跟了進去。

而周大娘根本看不見它。

我也沒管這個事,隻是很好奇,但是村子裏這些怪談鬼怪遠遠要比城市裏多的多,但人們一樣過得沒什麼問題,所以我就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後來村裏有人說周大娘家的兒媳婦兒結婚當天跑了,失蹤了,我才意識到可能和黑影有關係。

後來全村子的人也是滿村子幫忙找,找了兩天沒找到,後來我就去幫忙了,要了點新娘子的東西招了個魂,最後在老家的河灣裏找到了新娘子,全身赤裸,已經死了。”

何昱萱講完後歎了口氣,我問他:

“你是說這個新娘子有可能和你上次處理的事情差不多?”

他點點頭道:

“嗯,雖然迄今為止我都不知道和那個黑影有沒有關係,但是關於黑影我查不到任何資料,聽到最接近的兩種民間說法是,那是跳河自盡的老光棍,死後化作水鬼,專門挑新婚的新娘子下手,蠱惑新娘子去河邊,帶下河裏做些苟且之事,然後把她扔到河裏聽天由命。

一種搶冥婚的鬼魂,這種鬼魂都比較愛湊熱鬧,看見結婚的就跟過來,然後搶新娘子,把新娘子搶到後沒辦法直接帶到陰間,就走水道,讓新娘子和它們結冥婚,之後收走新娘子的魂,新娘子自然要麼傻要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