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郊區的一家豪華別墅裏,覃德遠家的司機陸仁善和一位四十出頭的美貌豔婦在書房裏談話。這個豔婦是覃德遠老爸覃勝隆的秘書任清倩。
任清倩身穿鵝黃色的旗袍,一個漂亮的發髻高高盤起,脖子上戴著藍色的鑽石項鏈,耳朵上戴著藍色的鑽石耳環,青蔥般的玉手,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藍色大鑽戒,優雅的坐在真皮沙發上。任清倩前邊的茶幾上是一遝厚厚的鈔票和一張光盤。陸仁善就站在美婦的身旁。
任清倩:“老陸啊,你把這錢和光盤都拿去吧,錢都歸你,那光盤拿去給德遠看看,讓德遠也長點見識,免得他一天到晚都隻會念書,連泡女孩都不會,那可就慘了,我還指望著德遠能夠早日給我添個孫子,好開枝散葉,讓我們覃家香火旺盛來著!”
陸仁善笑著說:“太太還是真心對少爺好,隻可惜大太太卻是個沒有度量,一天到晚就知道吃醋的蠢女人!”
任清倩得意的笑了笑說:“大姐吃醋也是緊張美美她爸嘛,誰讓我們家老公總是疼我多一些來著,我也經常叫他多回回大姐那邊去的,隻是咱家老公就喜歡住我這裏,老勸也勸不了,那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陸仁善陪笑著說:“太太善解人意,不像大太太那樣一見老爺就開罵,老爺喜歡住這裏也是理所當然的!”說著,伸手把茶幾上的錢和光盤都塞進身上的一個藍挎包裏。
這時門外邊走進來一個十七八歲的甜美少女,是覃德遠同父異母的妹妹覃美美。手裏還拿著一條漂亮的粉色雪紡連衣裙子,一邊走一邊說:“媽,你看我這裙子夠漂亮沒有,我想今晚穿它去參加舞會來著。”
覃美美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正在裝錢的陸仁善,說:“哦,善叔,你也在啊!”
陸仁善笑了笑說:“是啊,美美小姐,你這裙子還真漂亮,太太,沒別的事我就下去了!”
任清倩:“好的,你下去吧!”
陸仁善出門之後。
覃美美:“媽,你幹嘛給錢善叔,他可是大媽那邊的人來的!”
任清倩奸笑了一下說:“你啊你,一天到晚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哪裏知道什麼叫做生活艱難,要是你那大哥往後全部掌控了這家的經濟大權,那我們母女倆還不得喝西北風去!所以說,這做人嘛,沒事的時候就得未雨綢繆,總得多想點法子多做點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那樣才會有備無患!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隻是讓那姓陸的籠絡一下你哥而已!”
覃美美:“不會吧,大哥平常對我也挺好的嘛!”
任清倩:“你哥說到底還不是他媽那邊親,要是他媽從中挑撥,那我們娘倆豈不是要坐而待斃!哎!這世上看來隻有錢才不會出賣自己,其他的也是指望不上的。想當年要不是你外公生意失敗,我也用不著使盡渾身解數攀上你爸,一輩子都隻能做個情婦,被人家指指點點過日子,你舅舅根本不念是我讓你爸救了公司,天天都說我不要臉,竟然和我斷絕來往,哎!真是忘恩負義的家夥。我為什麼不要臉,還不都是為了他能夠過上好日子。”
覃美美:“媽,那你還不趕快想想辦法讓老爸多給你一些錢防身,聽爸說等大哥畢業了就讓他來當酒店的董事長了!”
任清倩得意的笑了笑說:“所以,我讓那姓陸的給你大哥看一些黃色光盤,讓那蠢貨成了個貪色沒用扶不上牆的阿鬥,你老爸應該就會換你來當酒店的董事長了,到那時你爸所有的財產可就通通歸我們娘倆了!”
覃美美:“哇,老媽你還真能幹耶!”
任清倩:“平常媽讓你多多接觸你哥,為的就是減低他對咱們的敵意,讓他想不到要提防咱們!”
覃美美笑著說:“媽,你還真有點像老狐狸喔!”
任清倩:“那叫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隻要活得逍遙自在一點,當一下老狐狸又有何妨?”
覃美美:“媽,怪不得人家都說薑還是老的辣!”
任清倩得意的笑了笑說:“你這臭丫頭,你媽很老嗎?哎!歲月還真的像把殺豬刀,女兒都快十八了,想不服老看來也是不成的了。美美啊,今晚去玩可別太晚回家啊,等一會媽和你艾阿姨要去趟法國!”
覃美美:“媽,你去法國幹什麼?”
任清倩:“去購物唄!”
覃美美:“好的,媽,你記得給我買禮物才好!”
任清倩:“媽哪次外出旅遊沒給你帶禮物了?”
覃美美:“媽,那你一路順風!”
任清倩:“好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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