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郝哲彬故技重施,繼續跑去柳時曦的公司看了柳時曦一眼才去上班,到了公司,郝哲彬馬上吩咐手下的珠寶設計師在一個禮拜之內要做出一對藍鑽石天鵝。心想:隻要有了這對鑽石天鵝,時曦肯定會嫁給我。每天早上,郝哲彬繼續跑去柳時曦的公司看一眼柳時曦才上班,中午,繼續和柳時曦一起吃飯,晚上和柳時曦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但送完柳時曦回家之後,他就跑到別墅那裏和郝蒂娜同床共枕,夜夜鴛鴦。
一連幾天,天天如此。這天夜裏,郝哲彬和管蒂娜躺在別墅裏的大床上親熱,管蒂娜施展開渾身媚術,惹得那郝哲彬欲火升騰,緊接著兩人如糖似蜜,如膠似漆,好好的風流了一番,完事之後,管蒂娜趴在郝哲彬身上,又嬌又嗲的輕輕用手撫摸著郝哲彬的臉說:“哲彬,你又說給人家一條鑽石項鏈,難道連堂堂金利通珠寶有限公司董事長說話也不算話嗎?”
郝哲彬一邊撫摸著管蒂娜那光滑無倫的背部,一邊笑著說:“我就知道你這小妖精除了鑽石就是鈔票,你的心裏到底真正藏有過我沒有的?”
管蒂娜嬌笑著說:“人家什麼時候不是在討你歡心呢,還要誣賴人家不想你,你可真是的。”說完,伸出舌頭在郝哲彬的臉上舔了舔。
郝哲彬樂了,伸手拿起床頭櫃上擺著的公文包,拿出了一條耀眼奪目的藍鑽石項鏈。管蒂娜一見項鏈,兩眼發光,一手搶過鑽石項鏈,就往自己的脖子上掛了上去。然後一邊用手擺弄著項鏈,一邊把頭枕在郝哲彬的手臂上,得意的說:“哲彬,這條項鏈究竟值多少錢的?”
郝哲彬:“那你猜猜。”
管蒂娜:“兩百萬?”
郝哲彬:“兩百萬?兩百萬隻能看看而已,八百萬的。這是公司這個季度最新款最貴重的鑽石項鏈來的,不過嘛,你是我的女人,不戴貴一點也對不起我這堂堂鑽石公司董事長的身份的。”
管蒂娜趕緊又親了一下郝哲彬,嬌滴滴說:“哲彬啊,你說那柳時曦也真夠笨的,你天天晚上都來別墅這裏和我快活,難道她就真的一點蛛絲馬跡也察覺不了嗎?”
郝哲彬摟著管蒂娜得意忘形的說:“時曦雖然是個賺錢的能手,但是在討男人喜歡和耍手段這種技術活上,和你相比也實在是太差勁了。我天天都陪她吃飯,陪她看電影,陪她壓馬路,她又怎會想得到每天夜裏我都在和你幹好事呢?哎,我在你身上也花了一億幾千萬澳元了,但她和我交往了這麼久,除了吃飯之外,她根本沒要過我任何好處,確實也有些對不住她的,所以,我讓公司裏的珠寶商專門設計了一對藍鑽石天鵝做定情信物,有了這對天鵝,時曦她肯定會乖乖的答應做我老婆的。”
管蒂娜一聽到這裏,心裏的妒火馬上熊熊的燃燒起來。心想:要是一天不搞定這柳時曦,我這輩子就隻能做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了。柳時曦啊柳時曦,你這狐狸精,你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和我管蒂娜搶男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但是嘴上卻說:“唔,哲彬,我不幹,你偏心,我也要鑽石天鵝。”
郝哲彬這才後悔自己把不該說的也說出來了,心想:這對鑽石天鵝起碼值一個億,還要再做一對,那簡直是太浪費了,還不如我把錢放在銀行裏吃利息。這蒂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說到底還是不十分可靠的,要是哪一天她和情人跑路了,那我的錢還不得打水漂,就算是自己的老婆也不能給她太多錢的,何況區區一個情婦呢。再說這女人心腸也不大好,哪天我把她玩膩了,把她甩了,也不好把錢跟她要回來。隻好敷衍著說:“哎,蒂娜,我哪有這麼多鑽石原料做鑽石天鵝呢,要是再做,我手下的人大概工資也難發了,等過些時候再說吧。下個月我想再去買幾座鑽石礦山,等有了好鑽石原料,我肯定也給你做一對,你看行嗎?”
管蒂娜:“那不行,要不,你把這條項鏈給了柳時曦吧,我要那對鑽石天鵝。”
郝哲彬懊悔不堪,連忙撒謊說:“哎,蒂娜,你幹嘛不早說呢,是你先說要項鏈的,我已經說過把鑽石天鵝的當聘禮送給時曦了。我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後天我就去她家探望她的爸媽,等我媽回來我和時曦就舉行婚禮了,你乖乖聽話,等我再買了幾座鑽石礦山之後,我一定給你做一對粉鑽天鵝,粉鑽比藍鑽還貴,放心,寶貝,我不會虧待你的。”心裏卻想:我給你來個緩兵之計,等過些時候就推說找不到適合的原料算了。你這女人,貪心不足,也不是十分可靠的,要是給我生了小孩,我也許會真的給你一對粉鑽天鵝也不一定。
管蒂娜一聽,心就急了,看來我得趕緊把我和哲彬在床上親熱的照片拿給柳時曦看,那樣的話那對鑽石天鵝就是我的了,郝哲彬老婆的位置也還是我的。到時候藍鑽天鵝和粉鑽天鵝都是我的,你郝哲彬家裏所有的鑽石都是我的,我才沒那麼傻白白便宜了那該死的柳時曦。臉上卻平靜得很,假惺惺的說:“哎,我困了,咱們還是早些休息吧。”說完,連床頭燈也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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